两人同时打了一个暗斗,接着相视大笑。
瘦子一楞,拍了拍额头,指着任清闲对那侍卫统领道:“瞥见没?这位方兄是我的同窗老友,今后他来,不必通报,让他直接出去,任何人不得禁止。记着了!”
丝竹将手今后一缩,却如何也挣不脱,任清闲握得很紧。
任清闲撇嘴道:“这话多虚假呀,我上哪儿跟你打号召去?你家防卫这么森严,略微动一下,他们把我射到墙上如何办?”
任清闲看得一阵心疼,才十五岁的丫头啊,她要背负多么沉重的压力,日夜想着亲人的安危,心中每日又要接受着如何的煎熬,难怪她老是一副冷冷酷然的性子,非论谁背上这么沉重的心机承担,都没法欢畅得起来。
“是丝竹不要我们奉告你的,她说既然是丫环,就得守丫环的本份,等她年满十六,她才气毫无牵挂的分开,这傻丫头……”
瘦子见到任清闲,欢畅的笑道:“你小子本日如何来了?也不事前打个号召。”
“感谢你,少爷,如果你能帮丝竹找到娘亲,丝竹……愿在方家毕生为奴。”丝竹眼泪涟涟,泣不成声。
“别站门口了,内里说话去。”瘦子拉着任清闲的手,径直往府里走去。
“娘,结婚的事容孩儿再想想,我先去劝劝丝竹。”
“不,我甚么都不要,只要你欢愉的活着,嗯,就像我这么欢愉。”任清闲垂怜的摸摸她的头,这小丫头命太苦了。
“嗯,你去劝劝这丫头也好,唉,都快四年了,就算她娘还活着,只怕处境也是……”百里芸摇点头,没再持续往下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