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竹摇点头:“少爷,大家有大家的命,有的好,有的不好,怨不得谁的。做奴婢便是丝竹的命,为了酬谢老爷的拯救之恩,丝竹心甘甘心的,我爹如有在天之灵,信赖他也不会反对。从小爹便教我,不能欠别人的债,在这乱世,万一哪天非命,你便永久也还不了债了,那样的话,你便永久都欠着别人的,下辈子会过得更艰巨。”
“别站门口了,内里说话去。”瘦子拉着任清闲的手,径直往府里走去。
瘦子不满道:“干吗呀?我mm如何你了?就这么招你不待见呀。”
少了熟人,办事就是费事,连见小我都这么多端方。冯仇刀前次领着本身大摇大摆的出来,问都没人问,现在统领换了人,报酬也不一样了。
丝竹将手今后一缩,却如何也挣不脱,任清闲握得很紧。
下午,任清闲便单独来到了福王府,王府仍然保卫森严,冯仇刀率军去了草原,福王府的侍卫统领也换了,换成了一个高高瘦瘦的人,任清闲上前自报姓名后,那统领高低打量了任清闲一眼,态度倒是客气,说是请任清闲在门口等一等,他出来通报。
“丝竹当时已经昏畴昔了,爹救醒了她,她一醒来便不断的哭,身子还软绵绵的动不得,便闹着要起来去找她的娘亲。爹问过后才晓得,本来丝竹的父亲,是当时髦庆府的守军,还是一员偏将,丝竹才十岁时他便战死了。剩下一对孤女寡母在离兴庆府不远的村落里艰巨度日,谁知老天不长眼,突厥人来了,将全村长幼殛毙一空,她的娘亲危急之下,将丝竹藏在一口水缸里,这才幸免于难。而她娘,却因为貌美,被突厥人抢走了,不幸的闺女,十二岁便成了无爹无娘的孤儿,唉!”
“……丝竹,今后你不要再自称奴婢,谁都没资格让你做奴婢,你是忠良以后,要活得有骨气!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