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娘的!在老子面前装得跟二大爷似的,老子觉得你是当家的请来的甚么大人物呢,闹半天本来你是肉票,还跟我们称兄道弟这么久,当老子是傻子?”大汉最早忍不住,黑着脸跳起脚来痛骂道。
“你也发明了?”百里芸和嫣然非常有默契的异口同声道。
小绿和凤姐闻言大喜,嫣然笑道:“既然这具尸身不是夫君,如此说来……”
匪贼们笑过以后,数十人冲上前去,追逐着任清闲,任清闲一时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像只没头苍蝇似的,哪儿人少便往哪儿窜,又刁又滑像条泥鳅,众匪贼固然人多,一时半会儿却也抓不住他。
嫣然擦了擦眼泪,道:“姐姐,还是你来讲吧。”
百里芸面露忧色,望焦急得掉泪的小绿和凤姐,点了点头道:“……如果我和嫣然mm估计没错的话。此人……很有能够不是我们的夫君。”
任清闲老诚恳实走了出来,双手非常老道的抱住脑袋,蹲了下去,哭丧着脸,瞧着肝火冲冲的匪贼们,口气非常幽怨的道:“各位豪杰,……我们先说好啊,不准打脸……”
百里芸俏目垂垂迷离。沉浸在昔日甜美的回想当中。
就如许,任清闲又一次胜利的混进了匪贼圈子,与众匪贼们勾肩搭背,如鱼得水,游刃不足,表示得好象他这辈子本就是干匪贼这一行的,当了朝廷大官那才叫天大的笑话。
胡子脸一向在中间看着任清闲躲闪逃命,脸上暴露欢畅的笑容,憨憨的摸着肚皮,咧着嘴像在看戏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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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绿和凤姐闻言狂喜,顾不得抹眼泪,急声诘问道:“到底是如何回事啊?”
任清闲吓得在水中手脚不断的乱刨乱蹬,手舞足蹈,脑袋不时冒出水面,抓紧机会朝岸上神采惊诧的匪贼不住的挥手,远了望去,就像花腔泅水队在泅水池里摆外型似的,行动充满了美感,肢体说话阐扬到了极致……
众匪贼见状大急,纷繁在岸边叫唤着,当家的绑来的肉票若在他们眼皮子底下溜了,他们有何颜面去见当家的?几个手脚快的已经开端在岸边脱衣服,筹算将任清闲捉返来,另有的则二话不说,拔腿便跑,筹办绕到湖对岸守株待兔,数十名匪贼顿时乱作一团,只要胡子脸浑然未觉,咧着嘴呵呵傻笑着。
“对呀,游得好了不起啊?老子也会!”一名匪贼学着头子标模样,也恨恨朝湖中吐了一口口水。
“哭甚么!把眼泪擦干!记着,夫君不喜好见我们哭!我们笑着送他最后一程,今后天涯天涯,清查害我们夫君的凶手!”百里芸咬了咬牙。用力挤出个笑容,眼圈却禁不住又红了。
有句老话叫“识时务者为豪杰”。说这句话的人很多。真正晓得去做的人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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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绿和凤姐急了:“到底如何了?”
众匪贼见任清闲四周楚歌之下,竟然还敢冲他们如此放肆的打手势,不由勃然大怒,心下却也为任清闲高超纯熟的泳技佩服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