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了,这回可真真的发了……
罗月娘和刀疤脸暴寒,互视一眼后,决定疏忽这位不着调的二当家,二人当任清闲透明似的,从他身边飘但是去。
“呵呵,你不信啊?那你感觉我应当是甚么人才合你的意呢?”任清闲朝罗月娘眨了眨眼,一语双关道。
任清闲闻言又面带异色的看了她一眼。
任清闲俊脸顷刻变得乌黑:“…………”
罗月娘跟在步队前面上来,见任清闲痴聪慧呆盯着箱子的没出息模样,芳心嗔怒,冷冷的哼了一声。扭头就回了屋。
转头瞧了一眼浑身缠得像只木乃伊,正抬头晒着太阳的赵俊,任清闲心底不由有了多少安抚。――我如果是安排,那赵俊是甚么?他岂不成了废料?嗯。如此说来,我还是比他强一点。
见任清闲小鸡啄米似的忙不迭点头,罗月娘诧异的面庞刹时垮了下来,俄然变得万分不屑:“少乱来我!给老娘说实话!”
任清闲冷冷一笑,小王八蛋,老子下山以后,你也别想轻松,老子的部属顿时就要把你绑走了。我怎能留你在山上勾搭我将来的老婆?
谁知罗月娘嗤笑了一声。道:“……朝廷如有你如许的官员,我华朝还不定得遭多少难呢……”
屋内轻声一笑,“你出去吧。”
“哎,当家的。你不沉着了啊,喝多了吧……”
此时已是入夜时分,匪窝里到处点起了火把,将半边山壁照得通亮。
罗月娘没有听出任清闲话里的深意,闻言想了想。随即点头道:“我猜不出你是甚么人。我想。你在都城必然很有权势,莫非你是高官或世家后辈?不过看你的言行,毫不是当官儿的。”
罗月娘神采有些非常,望向任清闲的眼神中多了几分辩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两人齐点头。
话未说完。罗月娘扯过任清闲的衣领,将他掉了个头,一脚狠狠踹在他屁股上,任清闲就如许连滚带爬的被轰出了罗月娘的内室。
忠勇侯爷府?嘿,如何有点儿耳熟呢?
这……这得值多少银子?够老子喝多少次花酒啊……
“那……如果有人偷袭我们盗窟的人,是不是简称偷人?”任清闲一副求知欲激烈的模样,举一反三的问道。
穿衣起床,任清闲出门走到水井处,却见赵俊腿上打着夹板,脖子上缠着厚厚的绷带,跟个木乃伊似的,正抬头躺在屋外的躺椅上晒太阳。他的神采有些灰败,神采郁郁,眉头舒展,还带着几分惊骇和惊悚,看来昨日的刺杀已给他留下了深深的心机暗影。
想了想,任清闲还是上前悄悄敲了拍门,道:“当家的,我……我筹算明天回京一趟,嗯,过几日就回……”
任清闲不满的咕哝了一句。他决定了,明日便下山回都城,趁便号令影子暗中将赵俊绑走。带到一个无人的地任好好鞠问一番。
这倒是实话,不过以罗月娘和任清闲所处的两个不成调和的对峙阶层态度来看,任清闲如果真说了实话,他的了局绝对比潘尚书好不到那里去。――潘尚书好象挨了两百七十三刀才死的吧?啧啧,故乡伙可真能扛。
罗月娘和刀疤脸一脸丢脸的盯着他,很久不发一语。
任清闲欣喜道:“你怎会在这里?”
任清闲细心瞧着大汉的模样,细看以后,不由大吃一惊,失声道:“郑仗?如何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