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子一边流眼泪一边拍着大腿叹道:“你是不晓得,你失落以后,朝堂上的确是地龙翻身。鸡犬不宁呀……”
任清闲鄙陋的朝她挤了挤眼,暴露心照不宣的笑容,悄声道:“我们都一起睡过了,你不嫁我还嫁谁?别说你还想嫁赵俊那小白脸啊,那种没用的东西哪点像男人?”
仟芸见她点头,心下不由大惊,低头一看,却见任清闲又闭上了眼睛,吓得仟芸用力摇摆着任清闲的身子。
而不是百无聊赖的当着一名仙颜女子的面挖鼻孔,挖完还搓成球弹出去。――这个肮脏而又玩皮的混蛋!
任清闲已到。数千官兵便向都城开赴而去。
瘦子见任清闲茫然的神采,不由感喟着点头道:“哀思呀!连你本身的部属都不熟谙,我们这都城的城防可真够悬的……”
任清闲和罗月娘对视着。其他的匪贼见官兵没有动武,不由暗自光荣,又见当家的与二当家之间氛围诡异含混,因而大伙儿相互打了个眼色,闪人了。
瘦子一窒,忙道:“那是应当,任兄,从速回家给伯父伯母报个安然,你这一遭可吓坏我们了……不管如何说,安然就好,安然是福啊。呵呵,我们的事儿明日再说也一样。”
这时瘦子身后的一群人见机窜了出来,热忱如火的朝任清闲和仟芸见礼,任清闲一看,却见这些人都是朝中同僚。传闻任侯爷安然回京,特来城门口驱逐侯爷和公主台端。
“去死吧!混蛋!”仟芸终究忍不住气得站起家来,狠狠在任清闲的肚子上踩了一脚。
一行人浩浩大荡走到徐州府城外时,天气已晚,冯仇刀传令全军当场安营,待天明再行军。
世人见状大惊,仟芸和罗月娘当时便吓得懵住了,仟芸用力搂着任清闲摇摆着,惊骇的尖声叫道:“你如何了?混蛋!你别吓我啊!”
罗月娘哼道:“那当然!”
仟芸哈哈大笑,悄悄踢了他一脚,嗔道:“你才胡说!匪贼的斑斓出息是甚么?还是匪贼吧?”
“啊?咳咳……回光返照,回光返照啊……我命不久矣……”任清闲惊觉以后,立马又摆出一副要死不活,只剩一口气儿的模样:“我……我另有最后一个遗言……”
冯仇刀不失时机的做了个手势。数千官兵的防备之势收了起来。
咦?都这节骨眼儿了,老冯不会这么奸刁吧?朝我挤眼啥意义?挤得也忒丢脸了……
“秦将军是我的部属?”任清闲惊诧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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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清闲笑了笑,朝她眨着眼道:“我这就走,嘿嘿……”
女婢卫不甘的再瞄了一眼,终究不说话了。
任清闲一楞,收回了挖鼻孔挖得正爽的手指,惊诧道:“呃……说甚么?要你现在嫁给我。我估计我老婆临时还不会承诺……”
徐州知府宋浩闻讯亲身出城驱逐,当然,主如果拍任侯爷和公主殿下的马屁,并殷勤的要求公主殿下和驸马爷入城安息,被任清闲回绝。宋知府拗不过任清闲的对峙,只好随他去了,不过宋知府为官多年,是个八面小巧的人物,见任清闲和公主不肯入城,又命民夫抬来美酒肉食犒军,然后全城大小官员出动,朝着任清闲大拍特拍马屁。
“你!你这个……”罗月娘闻言顿时气苦,这个没知己的,竟然说走就走,没有一丝一毫的沉沦,天下男人皆是负心薄幸之辈,此言公然不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