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大声对骂很快便引来的百姓们的立足围观。
后殿左边一面绣着百鸟朝凤的屏风以后,一个娇小的人影被吓得一抖,然后顿时走了出来,怯生生的跪在太子面前,面色惶恐道:“殿下恕罪……”
“…………”
“你有多少?”
想当年,他与仟芸可不就是这么一撞生情的?今儿莫非本少爷又走桃花运?
“皇上昨晚宣寿王进宫,考校寿王的策论,帝问:‘君当何如?’,寿王答曰:‘君当贤其贤,亲其亲,前王不忘也。’帝又问:‘天下不靖,又当何如?’,寿王答曰:‘守成者失其土,拓疆者得其土,天下靖矣。’寿王答毕,帝大悦。”
范瑞头也不敢抬,仍垂首低声禀着这段日子的所见所闻。
瘦子眼睛一亮:“此话怎讲?”
拍了拍瘦子肉肉的肩膀,任清闲笑道:“你好好干你的吏部堂官,下套子出阴招儿的事。你就交给我吧,包管让你对劲。”
任清闲感觉有点牙疼,捂着腮帮子嗟叹道:“姓潘的如何都这德行啊?他姐姐该不会恰好叫弓足吧?那寿王脑袋上的帽子可就……嘿嘿嘿,嘶――哎哟……回府,回府,真他妈的倒霉!”
多少日子没这么舒爽过了?
任清闲一抹脸,嘶吼道:“你吃多少?”
回身背对太子以后,思思俏眼中闪过几分异色,如同流星划过夜空,一闪即没。(未完待续。)
太子神采怔忪。沉吟了一会儿,道:“那就只要福王和泰王了,泰王偶然朝争,性喜游历,胸无弘愿。父皇必定也是不喜的,那么父皇中意的太子人选,便只要……”
瘦子叹了口气,沉声道:“好吧,我们现在如何办?寿王和英王现在势大,获咎了他们,我们总不能又转过甚跟太子缔盟吧?诚恳说,以太子的禀性,我们跟他缔盟,将来的了局也好不到哪儿去……”
“哦,那你们就跟着吧,离我远点儿。我可不想带着一大群人招摇过市,以跋文着。本官的做人原则是低调……”
任清闲欣喜望去,细看之下,不由大失所望。
任清闲被他吼得下认识退了一步,楞了楞,随即大怒,上前跨一步,用更大的吼声回道:“你有药啊?”
“先生不消再说了,孤现在全都明白了。”太子心烦意乱,不耐烦的一挥手,打断了范瑞的阐发。
思思俏脸吓得惨白,颤声道:“殿下恕罪,思思刚来,想请殿下去寝宫,听一听思思为殿下新谱的琵琶曲子……”
乐极生悲,任清闲只顾留意街上女人们的姿色,一不留意撞到人了。
“…………”
任清闲撇了撇嘴:“你有这本领吗?不过就撞了一下你罢了,干吗还非得要我报名号?你有病啊?”
任清闲嘿嘿奸笑了几声,摸着下巴,挑了挑眉毛:“很简朴,分化诽谤罢了。二人势大,一人势小,只要他们貌合神离,我们就少了一个微弱的敌手了。这事儿我干得挺熟,之前的突厥使者。另有在青龙山。我都干过,结果不错……”
瘦子沉吟不语,小眼睛暴露如有所悟的光芒。
直到分开围观人群老远,侍卫这才惶恐向任清闲赔罪。
“寿王和英王都是皇上亲生的皇子,并且据我所知,他们并非一母所生,固然英王表示他要帮手寿王争太子之位,但是你想想,他们都是皇子,莫非英王对太子之位就真的没一点设法?寿王有机遇去争,他英王为何就争不得?反而要委委曲屈的躲在寿王的前面,为别人做嫁衣,你感觉以英王的性子,他的品德有这么高贵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