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河,自古便是文人雅士堆积的风月之所,才子与才子,从古至今便是一个永久的话题,这条蜿蜒流淌的河道里,不知传播着多少凄美绝艳的聚散故事。
袅袅神采如常的淡然道:“多谢周公子为袅袅赎身,袅袅感激不尽。”
“放……”任清闲大怒,见瘦子眼中闪烁着幸运光芒的模样,终究改口道:“……甚么厥词!既然你至心喜好她,就应当不择手腕将她赎身接回府里去,每天让她在这风尘之地,被这么多色眯眯的男人看着,你感觉很舒畅吗?”
任清闲一挥手:“那好,我们不为袅袅赎身了……”
“少废话!”任清闲被挖苦得面子有点挂不住,“那是怕么?那叫尊敬!再跟我说振夫纲之类的屁话,回家我就把你mm吊起来毒打,然后说是你教的……”
“这不是袅袅女人么?”
“……奸滑。”
“帅气吗?”
“五千两?”任清闲吃惊的望着瘦子,见瘦子有些难为情的点头,任清闲顿时惊道:“我靠!花了五千两银子,连一句话都没跟人家说过,你……你公然是颗痴情的种子!”
谁知袅袅瞥见瘦子后,如花儿绽放般的笑容立马收起,板着一张俏脸,淡淡道:“袅袅见过周公子。”
“柳妈妈。”任清闲叫住了回身欲走的老鸨,淡然道:“袅袅女人可还是清倌人?”
瘦子脸一黑:“是袅袅!隔户杨柳弱袅袅,好似十五女儿腰。”
“哎哟!这不是周公子吗?您今儿又来啦?哟,还带了一名贵友,呵呵,奴家给二位见礼了。”
“啊?”任清闲和瘦子二人一齐楞住。
任清闲叹了口气,这家伙平素在我面前提及女人头头是道,一见这袅袅就舌头打结,真没出息!还王爷呢,呸!
瘦子见袅袅走近,顿时便开端镇静起来,又见她见礼,吓得瘦子从凳子上弹了起来,肥胖的身躯非常敏捷的伸手扶向袅袅,口中道:“袅袅女人莫客气……”
谁知袅袅身形一闪,借势直起家子,貌似不经意的避过了瘦子的搀扶。
官柳动春条,秦淮生暮潮。楼台见新月,灯火上双桥。
在大厅里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龟公又命人端上一壶酒,几样精美的小菜,然后哈着腰奉迎地笑道:“两位公子要不要叫几个女人陪着二位喝几杯?”
任清闲也有点手足无措,靠,这傻妞如何乱放电?这不是搞错工具了么?
任清闲凝目看去,却见这位令瘦子魂萦梦牵的红牌女人确切是可贵一见的绝色才子,皓齿星眸,红粉青蛾,端的是国色天香,光**人,还未走近,便闻得一股醺然欲醉的暗香直入鼻端。只可惜,这位女人不知为何老是板着一张俏脸,眸子中深深的冷酷之色,令人一见之下便实在生不起靠近的动机。
任清闲奥秘一笑,道:“我有个主张,说不定能逼得太子先脱手,他一脱手,我们的机遇就来了……嘿嘿嘿嘿……”
瘦子见到她,两眼顿时一亮,色眯眯的盯着她的大胸部,嘿嘿笑道:“柳妈妈客气了,本日鄙人与朋友一同前来,柳妈妈可要号召好哦……”
感遭到如此庞大的落差,瘦子瘪着嘴,非常委曲的望着任清闲,神情更加痛苦的道:“任兄……”
龟公悄悄道:“有,两位公子请跟小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