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清闲嘲笑,老子名下开了好几家青楼,这类把戏还敢在老子面前班门弄斧?身陷风尘,哪个女子不肯意赎身?再说了,赎不赎身,由得她本身吗?
“不能渐渐来啊!太子比我们更需求时候,可我们还恰好不能给他机遇,陈夫子说得对,坐而等不如起而行,我们若抢先策动,说不定胜算会更大,我们当然没筹办好,可我估计太子那边更没筹办好,有默算偶然,我们赢面更大。”
瘦子的小眯缝眼痴迷的盯着画舫,如同看着恋人般密意:“……对,就这里。”
瘦子摆摆手,非常老道的将龟公打发下去。
“好了好了!”任清闲不耐烦的打断两人丁不对心的假客气,你们一个装纯情,一个扮刻毒,两人还是从速回家钻被窝里折腾去吧。
任清闲点点头,又用力瞪了臊眉搭眼坐在一侧的瘦子,向柳妈妈笑道:“柳妈妈,本日初识,我也不跟你拐弯抹角。直说了吧,我这位朋友看上了袅袅女人,想为她赎身,不知柳妈妈意下如何?”
任清闲笑道:“这倒是阴差阳错,我当时出这个主张只是想着若亏了本,多拉几个垫背的罢了……”
站在画舫船头迎客的龟公见两位穿着华贵的年青公子上船,又带着很多侍从,不由两眼一亮,扯开嗓子朝前厅大呼:“有客到――迎客――”
“少废话!”任清闲被挖苦得面子有点挂不住,“那是怕么?那叫尊敬!再跟我说振夫纲之类的屁话,回家我就把你mm吊起来毒打,然后说是你教的……”
瘦子不敢看他,非常不美意义的伸出了五根手指。
“这不是袅袅女人么?”
任清闲帮瘦子整了整衣冠,又逼着瘦子收起了满脸傻笑,然后拍着他的肩膀,指着画舫大声道:“好吧,泡妞行动开端!瘦子,上!”
“……奸滑。”
瘦子满头黑线:“任兄,喝花酒又不是做贼,你用得着这么谨慎吗?”
见瘦子又是一副寂然的模样,任清闲叹了口气,有力道:“瘦子兄,今后咱别干这类华侈银子的事儿了,你若实在钱多得没地任花,能够到我那边去消耗,别忘了,我也开着几家青楼呢,你若看上哪个女人,我二话不说,立马送给你……”
瘦子见到她,两眼顿时一亮,色眯眯的盯着她的大胸部,嘿嘿笑道:“柳妈妈客气了,本日鄙人与朋友一同前来,柳妈妈可要号召好哦……”
任清闲奥秘一笑,道:“我有个主张,说不定能逼得太子先脱手,他一脱手,我们的机遇就来了……嘿嘿嘿嘿……”
瘦子内疚的笑:“……跟你太熟了,不美意义动手……”
瘦子盯着那对大胸两眼发直,嘴角一线晶莹的口水欲滴未滴,模样之鄙陋,蝉联清闲都实在看不下去了,伸腿在桌下狠狠踹了他一脚,瘦子这才略有收敛。
任清闲也有点手足无措,靠,这傻妞如何乱放电?这不是搞错工具了么?
这女人……不简朴呐。
瘦子脸一黑:“是袅袅!隔户杨柳弱袅袅,好似十五女儿腰。”
谁知袅袅身形一闪,借势直起家子,貌似不经意的避过了瘦子的搀扶。
“袅袅女人从不主动见外客,本日为何却到这厅中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