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清闲防备的盯着瘦子:“你要我干甚么?”
泰王闻言终究有了兴趣,抬眼道:“哦?任兄离京所为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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瘦子软软靠在龙椅靠背上,用力的揉着太阳穴,失神的喃喃自语:“这家伙是不是穷疯了?打劫倒也罢了,还逼人画裸像,有你这么欺负人的吗?”
瘦子瞄了瞄郑儒愈见惨白的神采,手指在龙椅的扶手上悄悄敲了几下,淡淡道:“任爱卿,不要跑题,现在我们说的,是你加官册封的事,题外话不必再说。”
任清闲用力点头。
户部官员汗如雨下。
“喂!你们还是不是人啊?连我家鸡蛋都拿,如何着?你们想把我家给抄了?”任清闲终究忍不住,缓慢的抢身拦在两名衙役面前,劈手夺过他们手上拎着的一个小巧的玉琢篮子,篮子里摆着十几颗闪闪发亮的……鸡蛋?
“父皇说的没错,任清闲这家伙公然混帐透顶。”
瘦子神采一喜:“哦?这么说,你是承诺出任吏部尚书一职了?”
泰王仍旧是阿谁泰王,一脸暖和有害的笑容,一身淡泊无争的气质,令人坐在他身边都能产生一种温馨怡然的感受,仿佛面前坐的不是皇室贵胄的王爷,而是一名久离尘凡的得道高僧。
听听,与世无争的人说话就是轻巧,你游山玩水,遍览天下莫非不费钱吗?
凭心而言,先皇的几位皇子当中,除了瘦子外,他独一感觉有些好感的,便是面前这位与世无争的泰王了。或许,只要淡泊的人,才气表示得如此不卑不亢,进退有礼,令人忍不住与他倾慕订交。
“啊?”任清闲一楞,从速点头:“谁说我承诺了?不不不,微臣要告老去官。”
泰王似有无穷感慨的感喟一声,道:“我华朝地大物博,灵山名水无以数计,终其平生也一定能一一游遍,小弟心中实是抱憾,以是要趁有生之年,极力旅游一番,如此也不枉此生来世一遭。”
看了看瘦子,瘦子含笑不语。
“放屁!明显是盆栽,你眼瞎了?你见过如此风韵绰约,风采翩翩,一树梨花压海棠的红珊瑚吗?”
本身堂堂一天子,竟然要靠美色来诱使臣子办差,弄得本身跟青楼里拉皮条的大茶壶似的,瘦子现在心中尽是悲忿愁闷。
本日泰王跟我谈天有点不投机呀……
任逍遐想了想,道:“好吧,不过吏部尚书一职就不必再提了,我不是那块料,我还是当我的都城守备将军,趁便兼职间谍头子吧。”
任清闲感觉跟泰王待在一起很舒畅,这类舒畅的感受直接反应到他的神采。
承诺瘦子时挺利落,可眼睁睁看着这些本该属于他的金银珠宝一箱箱进了国库,他的内心顿时有些悔怨了。
任清闲心中也是一惊,打劫孙艺那事儿他干得挺隐蔽,郑儒如何会晓得的?孙艺那家伙真豁出去了?莫非他不怕我把他的裸像公诸于世?
一群户部官员和附属户部的衙役正来交常常,穿越不息。
“……”
两名衙役互望一眼,踌躇着放下了手中的“鸡蛋”,豪杰不吃面前亏,这位任大人的名头他们但是如雷贯耳,此人招惹不得。
刚踏入前厅,泰王一脸忧色迎上前来,热忱的朝任清闲拱了拱手。
“泰王殿下,久违了,久违了,下官有失远迎……”
“啊!任兄,多日不见,迩来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