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们这群乌龟王八蛋贪银子就好好贪,干吗还非得要老子的命?老子刚来江南才两天,啥事都没干,红包还来不及收,只调戏了一下韩府令媛,招你们惹你们了?为何要出这么恶毒的招数来害老子?
“不错,阿谁地痞恶棍般的人物,在都城,在朝堂上窜下跳这么久,全部朝堂被他搅得乌烟瘴气,此人早就该死了!我若为帝,必杀之,可爱前次在都城没能用蝎子蛇杀死他,只能说他命大,现在他既到了江南,我怎能让他再活着?……先帝和新皇昏庸至此,这等贩子恶棍之徒,竟让他高居庙堂,爵至国公,实在贻笑天下!”
“大人,嘿嘿,您醒了?”
“部属明白了!”
“大人说出来的废话都如此有深度,部属实在是望尘莫及,部属对大人……”
禁军侍卫们闻言顿时站定不动,但眼神仍凶恶凌厉的谛视着前堂内的韩家世人,目光中的痛恨防备之意,令人禁不住胆怯。
“咦?老温啊,你的眼眶为何黑了?”
昨晚应韩竹的聘请,睡在了韩亦真的小楼中间,原觉得能够半夜偷偷摸摸潜入韩亦真的小楼,看看她沐浴裸睡啊啥的,那娘们儿固然对他很无礼,但客观的说,她的身材是绝对一流的,本着夸姣的事物要脱光了去赏识的做人原则,任清闲当然毫不踌躇的便摸黑直奔她的小楼而去,可成果……不知韩亦真早有所备还是怎的,命韩府的仆人护院将她的小楼团团围住,一丝空地都不留,别说任清闲了,连只公蚊子都飞不出来。
前堂内,酒菜早已安插好,韩亦真悄悄的站在前堂大门处,面无神采,不发一语,任清闲朝她友爱的笑了笑,换来了她一记狠瞪。
“这个……任贤弟,小妹要我问你,何时将我家的货色还返来……”
之以是信赖韩家,倒也并非他口中所说的“多年世交”“信赖”之类的大话,而是他细心机考了一番,感觉韩家没有来由害他。
韩竹开朗大笑:“贤侄有公事要办也不忙于这一时,时已近午,用过膳再走不迟,哪有让高朋空着肚子出门的事理?”
究竟是谁想要我的命?都城任府内放蝎子蛇,本日又在韩府投毒,这个埋没在暗处的仇敌刺杀的手腕层出不穷,并且非常阴狠暴虐,令人防不堪防,像一条暗藏在草丛中的毒蛇,永久都不晓得它会在甚么时候俄然冲出来咬本身一口,这个仇敌,远比潘尚书和太子可骇很多。
给任清闲倒酒的小厮被吓得面无人色,跪在地上浑身抖如筛糠。
“是你?”任清闲楞了楞,接着怒道:“你为何扮鬼吓我?”
任清闲定睛望去,却见温森捂着眼睛,痛苦的哎哟直叫喊。
这类事是解释不清的,韩家的下人端上来的酒,酒里含有剧毒,这是有目共睹的事,她韩家如何也脱不了干系,若这位钦差大人是个胡涂官儿,一心只想报仇泄愤,恐怕韩家今后暗无天日了。
“因为……”
毒酒之事,令本来和谐的宾主氛围多了几分难堪意味,任清闲拱手向韩竹告别,然后命人搬上那坛刚开封的毒酒,回身出了韩府大门。
温森委曲得快哭了,有你这么损人的吗?我本来就长如许,那里像鬼了?
任清闲被拍得眉开眼笑,规复了以往的自傲,神采飞扬道:“是吗?哈哈,公然是豪杰所见略同,我也是这么以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