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清闲忙笑道:“没事儿,我们已商讨得差未几了,泰王殿下不必躲避。”
任清闲听过他的犯法细节后,两眼发亮,拍着桌子大声赞叹道:“高啊!老李啊,您是高人呀!太短长了,一个月随随便便就能捞几万两银子,靠!难怪别人都说当京官没前程,此言公然不虚,转头我得让皇上给我外派个甚么官儿,甭管它二品五品,能捞银子就行……”
“是……啊?”
“韩女人,韩蜜斯,啊——韩奶奶,您就放我一马吧,大伙儿都在看着我们呢,重视点影响好不好?我们都是有头有脸的人呀……”
任清闲偶然赏识江南风景,侧过甚,朝身边的温森道:“哎,老温啊,如果你俄然在逃签房的案牍上看到一坛酒,会是甚么感受?”
“……”
任清闲咬了咬牙,决定不睬她,扭过甚,望着亭外波光粼粼的临清池,东风拂来,吹动池边垂柳,柳条随风,如一个个多情婀娜的美人,风情万种的扭摆着腰肢。
“不是我!”
任清闲持续点头。
“都是给我的?”任清闲眼睛冒着细姨星,连眸子子都往外冒着幽幽的绿光。
任清闲大喜过望,缓慢劈手夺过银票,看都没看便塞入了本身怀中,脱手之凌厉,反应之活络,直追江湖武林宗师。
迟了,温森开口之时,任清闲已经嘿嘿奸笑一声,俄然伸超卓手,从背后悄悄拍了拍美女凸起的臀部,又不轻不重的抓了抓,触手弹性实足,又挺又翘,实是人间极品……
任清闲冷眼看着李伯言,心中说不上是鄙夷还是怜悯,这是一个不幸的人,官当大了,却中了别人的骗局,像个木偶似的被人把持勒迫了四年,税银被别人拿走了,黑锅却让他背上了,棋盘里,他就是那颗弃子,除了用他调换一些好处外,底子毫无用处,临了被幕后之人一脚踹得远远的,不再管他的死活。他这辈子算是完了……
任清闲无法回过甚,像个被土八路抓住的汉奸似的,高高举着双手,苦着脸道:“先说好,不准打脸啊……”
任清闲闻言只好站住。这妞儿跟疯子似的,这话倒也不算威胁,瞧她那副羞恼欲绝的模样,或许真干得出,果然如此,这事儿就闹大发了。任清闲倒不怕韩家告御状,以瘦子和他的友情,就算告了他也不会有半点丧失,他怕的是这事儿闹上都城,若被家里的仟芸晓得,他的好日子就算到头了。
任清闲:“……”
“我在都城传闻,此案牵涉了江南某些世家,此言失实否?”
“咦?不错不错,老温的目光实在很暴虐啊,呵呵,看背影,公然窈窕轻巧,绰约,绰约得很呐!哈哈。”
任清闲嘿嘿一笑,朝她竖起一根手指。
任清闲黑着一只眼眶,神情严厉的端坐在亭内,嘴角抽了几下,板着脸道:“……不是说好了不准打脸的吗?”
“是你!”
斜眼瞟了瞟沉默不语的李伯言,任清闲没好气道:“你还真是忘我奉献啊,这几年埋头贪银子,两耳不闻窗外事,跟你寒窗苦读时一样用心,真了不起……哎,你贪了这么多银子,早晨睡得着觉吗?就寝质量如何?”
韩亦真俏脸含霜,斑斓的大眼蓄满了泪水,正用一种仇恨羞恼的目光忿忿的瞪着任清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