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小夏斜躺在马车里的沙发上,漫不经心肠玩着他袍子上面伸出来的那根长尾巴,尾巴根很粗,尾尖倒是只要细细的一点点,蓝色鳞片覆盖,很硬,用力捏捏,内里仿佛另有小软骨。
“费恩王子,哦,不,现在我应当称呼您为国王陛下了。非常感激您的聘请,这绝对是汗青上值得记念的一刻。纵观各国汗青,独一担当人担当王位的例子非常罕见,是的,我不得不夸大,非常罕见。这是一件非常风趣,值得研讨的事情。”
加冕典礼赶上了夏季里可贵的好气候。
梁小夏站在观礼的人群中,有些不是滋味地悄悄鼓掌鼓掌。
“不要玩教员的尾巴。”洛基把尾巴收了,笑嘻嘻地看到梁小夏终究又笑了出来,是个至心的,没有造作的笑。固然有点浅。
可除了仅剩的几个忠心耿耿的白叟抹了两把眼泪以外,大部分公众都无动于衷,他们乃至都不老国王长样。
丧钟举国鸣响,沉闷的钟声不竭回荡在玫缇斯王都上空。
我的意志,将是玫缇斯的意志,我的定夺,将是玫缇斯的定夺,我的光荣,将是玫缇斯的光荣…
费恩闭上眼睛,在再次响起的掌声中,冲动的尖叫中,渐渐坐在了王座上。
各国使节,内政大臣们和有幸插手典礼的大众们猖獗地鼓着掌,拍到手都疼了也不肯停下,几名有幸进入大厅的少女挥动动手帕,不竭流下冲动的泪水。掌声整整持续了非常钟,混着有规律的喝彩声,会堂的拱顶都快被声音掀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