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她心血来潮,喝了不常摆出来的犀木酒,以暗精灵们用药的本领,现在躺在酒馆里起不来的人必定也有她一个。
“唔,对不起。叨教你是那十五小我中的哪位?恕我冲犯,我写了很多人的名字,却无缘得见他们的真容。”
“不一起喝一点么。这里的酒,滋味还是不的,这一大瓶我也喝不完。当然喽,喝的时候不能去想这杯子有谁碰过,洗洁净了没有。”
“我的大金主,好久不见了,你前次交给我的拜托把我坑惨了,人没送,一分都没赚。以是,我想问问,你手头上另有没有能让我赢利的活计?”
欧恩屈腿在台阶上蹭了蹭鞋底的血迹,从黑矮人手上褪下拳套,戴在的手指上。
“好。”
“感谢…剩下的就交给我吧。”
“爬虫,欺侮我,你会悔怨的!”
“你他妈的连我们老爷都不熟谙,还想挑衅海里希家属?”
梁小夏的确像他想的一样伸开了嘴,嘴巴里吐出来的却不是毒液和口水,而是一串串的法唱术。
话还未说完,卡罗达迦也感觉困得短长,眼皮沉得紧缩的视野,还未听清耳边清冷冷的“感谢”,就倒在了椅子里。
卡贝拉趴在酒桌上睡得死沉,半瓶未喝完的麦酒倾倒在她中间,瓶口酒液不断流淌,顺着桌子向下滴成一滩。
地下城不管白日还是夜晚。都透着一股料峭的寒意,梁小夏一杯酒渐渐喝完,感觉身上暖融融的,好表情地和卡罗达迦谈天。
然后,他想靠在梁小夏肩膀上的脑袋被另一个胳膊隔开了,一个身影抢先靠在她的身上。
“我是谁。不首要。”梁小夏被扣停止段,也不挣扎。身材内不断运转绿色雾气,浅笑着看卡罗达迦,“酒好喝吗不跳字。
有过一次醉酒经历后,梁小夏学会了节制,固然杯中的液体醇香而醉人,带着树木经年累月积累的沉沉香气,她也只是小口小口地浅浅咀嚼,让酒液在舌尖上转动,像品茶一样喝着翠绿酒杯中代价不菲的犀木酒。
几分钟不到,这名混血法师就堵塞而死了。
“以是。你底子不是蜥蜴人!”两杯酒下去,卡罗达迦不知哪来的勇气,利爪抓住梁小夏的手腕,阴测测地盯着她出声望胁,“你到底是想干?!”
梁小夏一只手揽住斯文,顺着抚摩了一下他脑后柔嫩顺滑的辫子,任由他靠着,对卡罗达迦说:
“你和卡罗达迦见过的统统蜥蜴人都不一样。他们不管喝酒还是喝水,都只会将舌头伸进杯子内壁舔,很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