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已经开了,灯火齐亮的红色游船迟缓进步,彷如湖中明月,清美冷冽。
再一想,这说不定就是对方的筹算,小小的惊奇,小小的措手不及,等闲打乱他们的法度。
汉尼拔“腾”地一下站起来,拔出剑比在梁小夏脖子上。一样跟来赴宴,吃的正欢的人都吓了一跳,看到将军的行动后,仓猝扔动手中的餐具,跟着拿起兵器或默念神通,筹办开打。
汉尼拔挥退亲卫。他叫来军队中的药剂师与医治师,在两人齐齐查抄,包管过信的安然性后,悄悄有些等候地拆开了信封。
“不,我想去看看,或许是个转机。”
他俄然间,变成了无主之臣。
=============================================================================================================
汉尼拔手里捏着的陈述,又给伤口上撒了把盐。
随后一个月,又一场突如其来的海水倒灌,逼得汉尼拔不得不放弃黄金城,带着步队向丛林里迁徙。
“夏尔,您请我们,到底有目标?”
汉尼拔固然也难掩猎奇,却没接过信,耐着性子先问函件的来源。
汉尼拔也喝完了杯中的酒,虎魄色液体一入口,就在唇舌间流开。酸中回甘,后味浓烈,没有太多辛辣,却暖洋洋的,令唇齿间残留淡淡果香,芳美醉人。
一艘红色的大船靠在湖岸边,随水起伏,岸边,一个着装得体的男人站在船头,对着汉尼拔一行点头。
汉尼拔完整明白,因为远征,他和部下的五万人逃过一劫,却也成了货真价实的丧家之犬,无处可归。
信的来源有些诡异。
精灵族正面抵当不住,一度丧失惨痛。
她不是人类,而是个精灵,一个应当处在他们敌对方的精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