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月的声音变得像玄冰一样酷寒,冻得梁小夏一个颤抖。
这一丝的不对劲。梁小夏没抓住,她仿佛过了一个极其首要的信息。只能将镜月的话记在内心,等今后渐渐想通。
梁小夏搬出茶几茶台和一套精工雕镂的藤木茶杯。端方跪坐在草地上。
“守好你的身材,你的心。不要再让肮脏的人类触碰它。不然,下次掉落的,就是你的脑袋!明白了吗不跳字。
“镜月,我会好好珍惜它们的。”
“将这些收好。我们耀精灵的头发,也是非常希少的施法质料。”
“好,赔给你。”
梁小夏双手捏着衣角,站在铺满长绒草的草地上,脚尖相互摩擦,踌躇半晌,最后终究伸手敲了敲立在房间里的梭子型水晶棺。
镜月细心盯着她,仿佛在通过她的语气和神采,分解她的可托程度。
才感觉暖和一些,又变得冷彻心扉。
翻开茶罐,顿时一股芬芳的茶香从中喷涌而出。
可该停止的赔罪报歉还是要停止的。
镜月渐渐又坐回草地上,苗条的身影向前探,隔着茶几,拉过梁小夏垂在耳边的一缕淡金长发。
“和你一样,都不加。”镜月接过梁小夏端起的茶杯,将杯子里的茶汤一饮而尽。
回想起镜月伴随她走过的点点滴滴,梁小夏心中微微打动。
“,不想我喝这茶吗不跳字。镜月盯着她扭曲的脸,声音凉凉的。
梁小夏憋得脸通红通红,最后说出这么一句话来。
梁小夏一噎。
半晌,他摸了摸梁小夏的脑袋,手指轻柔地抚摩过还留在她脑袋上,不敷一掌长的软金丝,仿佛有点可惜她的好头发。
他给她接的头发,乃至比他堵截的还长。
“第二件事?你要我做的第二件事是?”
梁小夏绞着指头,开口扣问。
幽幽的,像拨弄琴弦普通低暗磁性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迟缓流利的声音像舒缓的乐曲一样,流进梁小夏的耳朵。
短发的镜月看起来更高一点,他捏着的刘海,眼睛朝上看了看,最后视野又回到梁小夏身上。
镜月看着她脸上被极快袒护的肉疼之色。悄悄抿嘴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