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竟是软硬不吃油盐不进,这可如何好?若瑾一边渐渐转着心机,一边道:“中间不再考虑考虑?只要开出个价儿来,我必然想体例凑出来。十万两?二十万两?”
也不问此人丁中的“上头”是谁,想来他也不会说,若瑾直接道:“中间晓得我是官家钦封的寿昌郡主,是上了玉碟金册的。无缘无端丢了性命不管忠勇伯府、荣庆公主还是官家都不会善罢甘休。到时候你家主子或许还无碍,中间就不怕暴露蛛丝马迹被推出去顶缸?”
王铮早已不耐烦道:“快些过来,惹得老子性发只怕你这娇滴滴的小女人要多吃点苦头!”只不敢伸手强拉,怕万一若瑾挣扎撕扯间掉下断崖不好清算。
两只手甫一打仗,不消若瑾使力,王铮本身急着要拉她过来手上一拽,那毒针正正在他掌心扎了一下。
可惜了?莫非……?若瑾的眼泪夺眶而出,身子不由晃了一晃。
若瑾惨白的神采,颊边的泪珠另有颤栗的身子无不显现她现在的软弱绝望,王铮当真对她没有半点防备,涓滴没起狐疑。
只眼下也没有更好的体例,只能冒险一试。若瑾遂紧紧抱住那半截枯树,借着树干遮挡悄悄抽出毒针夹在指间,口里冒充问道:“你……你若定要杀我,能不能……能不能给我一个痛快?等我死……死了,再割……再割……”说着已将近哭出来。
只听“喀啦”一声,这枯树上的树皮竟被若瑾生生抠下来一块。突然没了动手之处,若瑾紧跟着王铮一同朝崖边坠去。
若瑾抿着嘴尽管用力把本身的手往回抽。那迷药公然发作的快,王铮只喊出这一声就感觉天旋地转。
“银子虽好,老王却不奇怪。郡主莫要费口舌,快些过来叫我割了脑袋。放心,老王手上活儿标致得很,必然割得干脆利落齐划一整,不叫你多享福。”王铮只答道。
“郡主可谨慎些,如果掉下去,老王可不好交差。”见若瑾伸手攀住那半截枯树,身子在崖边晃闲逛荡摇摇欲坠,独眼男人咧嘴笑道。
若瑾颤颤巍巍往中间迈了一步,又收回脚,哭道:“我……我腿软……走不畴昔……”
现在不是悲伤的时候,若瑾抹一把眼泪定定神,要逃得性命才气给连翘报仇。“你要抓我去那里?”若瑾摸索着问道。
这倒用不着多少演技,她是真的严峻惊骇已极。王铮笑道:“放心,定叫郡主如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