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还说要平平平生,就整这一出,这一天过得也太他喵的刺激了吧?!
若瑾心下稍安,又问:“不知中间何人?如何得知小女子闺名?来此又有何贵干?”
月流风这回甚是听话,就势坐了窗前书案边,挽起袖子。
若瑾一阵恶寒,只感觉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昂首狠狠瞪去。
“即便如此,公子想必也要绝望。小女子虽会些医术,却谈不上手腕高超。”
明显没瞥见此人如何行动,如何本身就连手指头也动不了了?莫非这是传说中的隔空点穴??
“公然新奇。才子所赠,流风必然好好保存。”说完,独自塞了怀里。
那人俄然欺身过来,一张脸越凑越近。若瑾身不能动,口不能言,只好瞪大眼睛看着他。
那人却轻笑一声:“瑾mm如何将鄙人看得如此心狠手辣。不过一觉好睡罢了。”
那人身量甚高,仿佛底子不怕若瑾逃窜,只不紧不慢踱了两步,也至窗前站定,见若瑾不声不响,笑言道:“瑾mm公然是个聪明的女人。良辰美景如此,今晚这栊翠庵怕是没有人出来煞风景。”
月流风被她一声大侠叫得闷笑不已,上前一步,低头看着若瑾道:“月,是春花秋月的月。瑾mm何必叫甚么大侠,不如唤鄙人一声……‘月哥哥’?”
却见那人并不碰她,只偎在她耳边轻声道:“月夜会才子。瑾mm,我们安温馨静说说话儿可好?”
若瑾听他把杀人说得如此轻描淡写,又是怕又是气,故作平静道:“流风公子曲解了。若能帮得上忙,怎会推让,自当极力。小女子只是怕医术不精,误了公子。”一只手却悄悄往腰间探去。
“瑾mm,好端端的如何感喟呢?”
一只荷包俄然呈现在面前。
若瑾在内心暗自吐槽,甚么流风,倒是风骚更贴切。瞧他生的这般好皮郛,又是一对桃花眼,风骚这名字才真正配他。
若瑾抱着日记看得昏昏沉沉,哭哭笑笑,不知甚么时候竟睡了畴昔。不知过了多久,若瑾只感觉脖子酸痛,半边身子都压麻了,才渐渐醒了过来。一时竟有不知今夕何夕之感。
只是,一条诡异的玄色斑纹,藤蔓普通沿动手腕经脉蜿蜒而上。若瑾还没伸手就脱口惊呼道:“墨殇!”
月流风见若瑾看他看得傻呆呆的,唇边笑意更深了些。
月流风笑道:“不叫哥哥,便叫声流风也使得。”
若瑾不由在心中大喊一声“好妖孽”!
这个变态!若瑾顿了顿差点破功,从牙缝里挤出“流风”两个字,“中了毒要从速找大夫啊!月……流风公子莫不是找错了处所?”
若瑾恨得牙根痒痒,又顾忌他武功深不成测,只得恨恨道:“公子谈笑了,那原是丫头做了给我放杂物的。”又忍了气道:“公子请容我号一号脉。”
月光下,他的皮肤白净非常,手指苗条,实在叫人看了赏心好看。
既然装也无用,若瑾干脆收起假笑,冷冷道:“本来如此,流风公子是有求于小女子。半夜半夜私闯我内室,又唤得这般亲热坏我闺誉,这求人之道倒也特别。”
“流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