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她看向老夫人,“祖母,不过是一个妈妈,还得如此发兵动众么?这会儿牵涉到了谢嬷嬷,明儿个,是不是我也成了杀人凶手?”她成心偶然地瞥了眼顾氏与沈卓。
“你不知,有人知。”
沈静仪点头,“多谢阮嬷嬷指导。”
“媳妇说的是究竟,林妈妈毫不成能是磕死。”
顾氏心中一怄,身子晃了晃,俄然被人扶住,她转头一看,见着是沈卓,顿时红了眼眶。
“至于这丫环,”她冷声道:“的确是满口胡言,来人,将她拖出去发卖了,如果家生子,连她家人一块儿。”
“郡主,你可闻声了?”她对顾氏道。
“奴婢不知!”谢嬷嬷面色安静。
“将你昨早晨看到的,都说出来。”
顾氏神采丢脸,“母亲,您肯定要如此吗?肯定要包庇她们吗?”
“大伙儿都说了,林妈妈是不慎踩滑了磕死的,你非要拉着人家下水,这不是无事生非是甚么?”
公然!
“卓哥儿,你……你先归去,母亲这里另有些事。”她抬眼,公然也见到了沈含玉,心中甚是欣喜。
“是,奴婢昨晚值夜,俄然闹肚子,在去官房的路上瞧见谢嬷嬷与林妈妈在假山旁说着甚么。奴婢不敢过问,便悄悄地绕了路,返来时已经没见着谢嬷嬷与林妈妈,奴婢想着怕是已经归去了,可谁知今儿个一早奴婢路过假山,便瞧见了林妈妈……死在了池子里头。”
“奴婢确切不知,请郡主息怒!”
谢嬷嬷平静自如,疏忽顾氏瞪着她的一双冷眼,福了福身子,道:“奴婢不知,还请老夫人明查。”
她这一句话引得丫环身形一颤,懦懦地说不话来。见此,沈静仪眯了眯眸子。
“郡主,林妈妈出错磕死,这与奴婢无关,如果您非要将这事套在奴婢头上,那奴婢也认了。”她福了福身子。
“那么,请郡主奉告静仪,林妈妈这么晚了,为何会与谢嬷嬷呈现在那里?”她扫了一眼底下跪着的丫环,道:“去官房的路离假山仿佛另有一段间隔吧?这丫头的眼睛倒是好,竟然能在早晨看的清谁跟谁。”
顾氏冷冷一笑,“她说不知就不知了?林妈妈一贯是个心细的,又怎会出错磕死?这件事清楚就是有着蹊跷。”
瑞丰堂,老夫人等人已经在此,沈静仪过来便被她招去了身边坐着,目光看向谢嬷嬷,问道:“郡主说林妈妈的死与你有关,你如何讲解?”
顾氏扫了一眼,目露寒光,“这此中启事便要问谢嬷嬷了,林妈妈现在已经死了,谢嬷嬷,不如你来奉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