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瑾夏眼睛滴溜溜直转,唇边笑意滑头,景泰帝看得逼真,有些好笑地点头,开口压下了朝中群情,“你也算是立了大功一件,想要甚么犒赏?”
景泰帝清了清嗓子,低声问道:“小丫头,这些话谁教你的?”
叶昶眼角的余光缓慢地掠过叶瑾夏,瞥见本身的女儿挺直小身板,俏生生地站在浩繁朝臣中间,竟无半点怯懦严峻,一双眼睛亮亮的,时不时闪动着沉寂而睿智的光芒,不算刺眼,但已经叫人难以逼视。
叶瑾夏笑眯眯地看着叶昶的方向,有些赧然道:“这全赖父亲教诲有方,正因为父亲每日心忧国事,为人后代天然要为父分忧,只是事情产生得巧,赶上靖王便将设法说了一通,也没来得及奉告父亲,可不要责备女儿逾矩。”
“你此举也是为民造福,并无不当,你父亲不会因为这等小事同你计算,听你所言,对瘟疫仿佛有体味决体例?”景泰帝淡然轻语,轻飘飘地便将叶瑾夏的错误掀畴昔了。
景泰帝如有所思,没有说话,可有人却不满了。
他气得吹胡子瞪眼,四周的官员倒是忍不住想笑,就连景泰帝也有点忍得艰巨,仇正卿是洪武年间进士,曾任景泰帝幼年教员,现在是太子三师之一,学问赅博,为人朴重呆板,是清流代表人物,说话很直,多少次景泰帝也曾被他堵得下不来台,偏生此人一如既往我行我素,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让他说不出话来,固然只是个小丫头,那也蛮解气的。
景泰帝嘴角微微扬起,将叶瑾夏的心机猜了个七七八八,当着文武百官的面把这些话说了,叶昶便是气她超越了,也不好再发脾气,不然少不得得落个吝啬的名声。
真是只小狐狸!
“是的。”叶瑾夏微微点头,没有急于夸下海口,但也胸有成竹,“明天对疫情停止一番调查,也开了药方,今早上煮过药,只等着他们服药的成果,若不出不测,一个月的时候能将疫情压抑到最小范围。”
景泰帝面色沉寂无波,眼中却出现了点点笑意,“你是叶瑾夏?”
叶瑾夏眨了眨眼睛,不卑不亢地说道:“回禀陛下,叶瑾夏虽自幼发展在乡间,打仗的人都是些穷户耕户,但对父亲、母亲的战绩有所耳闻,陛下的贤明神勇更是如雷贯耳,发愤要像您一样安定战乱光复失地,何如女儿身,难以上阵杀敌,就只好另辟门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