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血溅在叶瑾夏脸上,仿佛梅花盛开,可她脸上没有涓滴动容,乃至还笑了。
叶瑾夏解剖过无数尸身,对人体很体味,伤并不无大碍,只是会流很多血,看上去很可骇罢了。
“你自找的。”
“啊,拯救啊,有刺客!”叶瑾夏双手捂着小腹,跌在地上,放声尖叫。
“二蜜斯,夫人让我给你带一句话,”赵嬷嬷感到手中的短刀已经刺穿了甚么,她昂首望着叶瑾夏震惊而痛苦的神采,对劲地笑了,脸上的褶子都堆了起来,在摇摆的烛光中,显得格外狰狞。
“......”
“怀香,打热水还要洁净绢纱!”
“木槿,你去叨教叶昶。”
她抓住赵嬷嬷早已有力的手,短刀便刺入小腹,留下一个不致命但很痛并且很可骇的伤口。
“你去死!”即便要断气了,赵嬷嬷还对峙着用最后一口气喊出心底最怨毒的谩骂。
“你又欺负我。”
“如许啊。”叶迎春又软软地倒了下去,指尖绕着青丝一绺,没能闻声叶瑾夏已死的动静,她非常绝望,凉凉的目光顿时化作冷厉的箭射向青萝。
等的就是这句话!
“小贱人遇刺了?”叶迎春听闻,欣喜得从床上坐起来,轻软顺滑的中衣松松垮垮地裹着她娇柔的身材,稍有行动便能模糊瞥见白净细致的皮肤和曼妙身形,一颦一笑皆是风情,天真又娇媚的姿势让人抵挡不住,此时却显出一种病态的扭曲。
叶瑾夏很清楚这是因为失血过量带来的后遗症,她本就气血亏损,这一招,会让她衰弱很长时候。
赵嬷嬷难掩对劲和对叶瑾夏的深恶痛绝,叶瑾夏害死了她的姐妹,这口恶气终究出了。
叶瑾夏靠着阿七,瞄了眼还躺在那无人敢动的赵嬷嬷的尸身,嘴角勾起一丝如有若无的笑,“阿七,闹吧。”
看到她一身血,另有不断从指缝漫溢出来的鲜血,阿七恶狠狠地啧了声,立马把叶瑾夏抱起来,敏捷地帮她措置伤口。
阿七手上行动不断,从善如流隧道:“嗯。”
叶瑾夏不幸巴巴地望着阿七,阿七却不为所动,凉凉道:“你自找的。”
赵嬷嬷仰倒在地,胸口的血涌得更快了,她身材抽搐了两下,手还紧紧抓着短刀,扬起,仿佛想要做些甚么,终究还是有力地垂下。
“奴婢不知,传闻已经请了大夫。”
“本来嬷嬷武功这么好呀?”叶瑾夏身材渐渐倒下去,靠着椅背,声音有些忽视,破有些意味深长。
“是。”青萝扶着叶迎春在打扮台前坐下,替她梳洗。
眼神垂垂涣散,却还不甘心,嘴里喃喃念叨着,悔怨应当更早动手。
“嗯。”叶迎春闲闲地应了声,然后又坐起来,叫住她,“算了,不必再去探,给我打扮,姐姐遇刺,作为mm,还是得去看看。”
“我自幼和府中拳师修习拳脚,为的就是庇护夫人,未曾想,竟然要杀你这个肮脏的小贱人!”
有刺客的动静很快传遍了府里各个角落,很多人都在会商叶瑾夏受伤的动静。
大夫摸着山羊胡子,一阵后怕隧道:“幸亏发明得早,及时止住了血,不然蜜斯可要香消玉殒了!”
她倾身畴昔,附在叶瑾夏耳边,低低的声音尤其切齿,将袁氏的阴狠暴虐学了个八九不离十,“小贱人,你去死吧!”
“木棉去请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