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姐儿今儿个身子可好些了?”叶昀拉住叶瑾夏微凉的手,略有些心疼地体贴着,“有人但是一向在我面前叨念着你呐。”
叶瑾夏看着她小脸皱巴巴的,然后用心伸了个懒腰。
叶瑾夏压下心头的担忧,回身进了屋子,虽有风穿堂而过,却涓滴不能遣散夏季的酷热,屋子里都闷闷的,小丫头们无精打采,穿戴清冷的纱裙,手摇团扇,可小脸还是红扑扑的,恨不得跳进冷水里洗沐才好。
龟苓膏也熬得差未几了,将凉粉草插手以后,叶瑾夏在院子里漫步,处所不大,但她返来以后就移了很多花草出去,固然多数是药材,可木棉每天都会打理,这会子朝气富强,看上去还是扎眼多了,凌晨的日光洒下,院子里蒙着一层暖暖的光幕,倒是标致。
叶问冬虽是三房的女儿,可惯是会讨喜,嘴甜,逗得老夫人合不拢嘴,一时候氛围好反面谐,仿佛昨晚的剑拔弩张都是幻觉。
怀香恍然大悟,她就说叶瑾夏才刚吃了朝食,为何还要让她取银耳莲子羹冷着,原是为了这一茬。
土茯苓、金银花这些药材细细地洗濯过以后,阿七就在一边将龟板捣碎成粉,异化着洗净的药材,倒入净水没过药材,放在火炉上渐渐熬着。
紫嫣指着碗里黑乎乎的东西,有些奇特,“蜜斯,这就是龟苓膏么?”
路子桃花圃的时候,袁六郎平淡的身影撞入视线,残落的木槿花瓣纷繁扬扬,落了他一身,好一个风骚公子哥。
怀香只感觉脑门上一阵一阵的血气涌了上来,蜜斯真是......欠揍。
“......”叶瑾夏无语半晌,还是耐烦地给她解释了,“这是用龟板、土茯苓、苍术、苦蓼(liao,真正的字我打不出来)、女贞子、荆芥穗、生地、鸡骨草等等二十余种药材熬制而成,有滋阴补肾、润燥护肤、消弭暗疮、调度脏腑、清热解毒之服从。”
叶瑾夏心静天然凉,加上本身小日子来了手脚冰冷,倒也不感觉有多热,约莫半个时候后,碗里的药汁已经凉了,固结成膏。
叶瑾夏蹙了蹙眉,她本是想趁着木槿花期尚未畴昔,再采些花瓣留着,可袁六郎在,她便筹办分开,却闻声了他温淡的声音,“夏姐儿,临时留步。”
她跺了顿脚,娇嗔道:“蜜斯,你就晓得打趣奴婢。”
叶昀也不恼,看了眼微垂着头的叶瑾夏,笑道:“母亲,夏姐儿这是害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