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留在这里吧,如此的幸运,如此的暖和,何必再去牵挂那冰冷的实际,留下吧,留下吧......
“答对了。”京极彦低头吻了吻他的唇角,眼中溢满笑意,“聪明的睡美人。”
“你如答应真像个反派。”京极彦笑,执起他的指尖舔咬,“好甜。”
击空明兮朔流光......
短促的脚步声靠近,前一步紧咬着后一步,几近是飞奔而来,轻而快的喘气回荡,推开门时收回了好大的动静。
分离的两部分重新拼合,身材如断线的鹞子缓慢下坠,无尽的暗中与风声覆盖,不辨方向,不见归处,不知下落了多久,唯独闻声断断续续的曲调愈来愈响,愈来愈近。
拥抱,亲吻,入侵,强势的攻城略地,款款柔情的安抚温存,展转失神时无认识的喃喃爱语,统统都那么水到渠成,无声地抚平了分离带来的隔阂。
“那可不必然。”京极彦半眯起眼享用着骑士殷勤的奉养,腔调懒惰带着几分色气,“最早的时候,唤醒公主的可不是爱。”
京极彦无辜地眨眨眼,用力吸了吸嘴里骑士忠厚的“小火伴”。
骑士的认识是一片无垠死寂的海,天空没有飞鸟,水下没有游鱼,抬头碧蓝一片的天空不见一丝浮云,无风无浪,俯身海底是深渊无底,沉默地下沉,下沉,却始终触不到底。
“而是性对吧。”迪卢木多在京极彦颈侧留下一串红痕,青年面貌的京极彦他也很熟谙,只不过这一个要更加肥胖一些,情动时腰肢弯折的弧度有力又惑人,好像一条巨蟒,无声无息地即将把他绞缠至死。
而他这个猎物,心甘甘心。
但有的时候,人类偏疼着的,就是这般庸人自扰的幸运啊。
身材放松,闭上双眼,明显像是已经睡了好久好久,不知为何闭上双眼的顷刻,他的认识便已然远去。
很快,对方纯熟的*技术也让他认识到,他睡着的这些光阴里,京极彦可不是吃白饭过来的。
当年阿谁亲吻都得垫脚尖的少年,现在已经能够单手把他挑逗得喘不过气来了。
因为另有人在等着我啊。他如是答复着本身,我是他的骑士,又如何能够不在他的身边。
另一半的他盯着深渊,任凭那无尽的暗中将他吞噬,一串又一串的泡泡从他的口鼻处升起,飘到了海平面后,无声无息地分裂。
另一半的躯壳下沉,再下沉,沉寂入昏黑一片的水底,喧闹得没有任何其他的声响,只留下他本身的呼吸声。
因而他的一半上浮,再上浮,面前是斑斓的光点,像是隆冬时节染着穿透海平面狼藉阳光的泡沫,拖着他飘飘摇摇,随波逐流。
是的,在这类安静中一种难以言喻的幸运感从心底油但是生,让他忍不住地暴露浅笑。
当时少年醉意昏黄的问话,他仿佛找到了答案。
迪卢木多咬牙,把手上的枕头丢了畴昔,“你闭嘴!”
“我都等了那么久了,总要给我点长处吃吧。”半.裸.着身材靠在床边的青年腔调戏谑,标致的眼睛一眨,便是风情无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