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改天让鲤伴把陆生抱来给小少爷玩玩吧。”某老妖怪喃喃自语道,一点也不担忧本身刚满月的孙子会被京极彦玩死。
酒是最上等的美酒,小半盏就让奴良滑瓢醉意萌发,笑道:“我来之前碰上壹原侑子蜜斯了,她让你几十年内不要呈现在她面前。”
奴良滑瓢摸摸鼻子,道:“我手底下有好几个受过她的恩德,现在偷偷跟着庇护她的孙子,不过想要朋友帐的权势太多了,以是......”
“活了那么久的老女人,说不定更年期到了。”京极彦现在的身材不堪酒力,已然感觉醺醺然,听了奴良滑瓢的话非常欢畅地拍着桌子大笑出声,壹原侑子活力,算计了十几年的东西被他反算计了一番,做了笔将将够本的买卖,她如何能够不活力。
盘腿坐在书桌上的是个看起来大抵三十高低的男人,天青色长着外罩绀色羽织,衣衿大敞暴露极富力量感的蜜色胸膛,金黑交叉的长发张扬竖在脑后,眼眸微眯显出几分浪荡不羁的魅力。
“乌鸦天狗......”京极彦摸着下巴看了他好一会,从口袋里摸出个小瓶子,倒出一粒金光灿灿的丹药丢进了天狗嘴里,“赏你的。”
如他所说,想要朋友帐的权势太多太多,奴良组能够有几个妖怪出于私交帮忙阿谁小鬼,却不能收留他,不然等候奴良组的就是各方层出不叠的群起而攻。
说话间银色波澜又起,如同从水面再次回到水底,刹时憋闷得让奴良滑瓢捂着嘴咳嗽了几声。京极彦转头看向逐步虚幻的白玉台,福身施礼的宫娥身姿窈窕,面貌娇媚各有千秋,但是都带着一模一样的浅笑,福身的角度亦是如同测量过的不异,就连眼睛里崇拜和顺的光彩,都别无二致。
奴良组的初代目,存活至今已然数百年的大妖怪奴良滑瓢。
“耍弄人类就这么好玩吗?”没开灯的屋子里高耸响起一个声音,还刚幸亏京极彦背后,耳根处缓缓吹拂起湿热的气味,却又透着几分令人不寒而栗的诡异意味。
京极彦眯着眼看了他半晌,昂起下巴道:“把那孩子带过来让我看看。”
曾经被羽衣狐穿透的处所光滑一片,一股暖和而活力勃勃的力量代替他落空的脏器支撑着这具身材。
头顶乌黑的天幕之上繁星渐隐,从边沿刷上一层乌黑,又有翠绿衣衫的貌美宫娥鱼贯而来,恭谨双膝跪地,双手高举过甚捧着沉香木托盘,上面素净的白瓷小碗中盛着醒酒汤药。
名字即为灵魂的一部分,把握了名字即把握了一部分灵魂。特别是京极彦这般强者的真名,更是无价之宝,但是京极彦的本名,来自高于这个天下,即便以壹原侑子的力量也没法相同的另一个天下,是以哪怕是拿到了,也几近没有任何意义。
京极彦皱眉微微抽了抽鼻子,从寝衣口袋里摸出一块手帕捂住下半张脸,闷声闷气地说道:“不请自来,公然是滑头鬼。”
十数个穿戴富丽鹅黄宫装的貌美女人捧着酒盏酒壶等物袅袅婷婷向着白玉台行来,远远就能闻到从酒壶里冒出的酒香。
红宝石,鸡血翡翠,红碧玺,绯红猫眼雕成花瓣层层相扣,每一片花瓣皆是晶莹剔透的半透明,从内以外由浅极深做出花瓣堆叠的模样,中间用黄金拉成细丝充作花蕊,紧紧凭借在碧色翡翠雕成的枝干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