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依应了,又叮嘱了映雪很多秦老夫人平常上的保养琐事,才起家向老夫人施礼告别,“老祖宗这两日多歇息,千万莫再受了风寒。孙女儿晚膳的时候再做了药膳给您送来。”
秦老夫人看了极是欢畅,“依姐儿做的吃食就是精美,我看着便感觉有胃口。”
锦依回到扶堇轩,换了身衣裳出来。
听言抬起乌黑的眼睛眨了眨,她正值长身材的年纪,这几日吃得好了,小脸也比之前圆白了很多。她转了转眸子,明白锦依的意义,笑着点点头,“我晓得了。”
锦依唤了听言出去,见她老诚恳实地垂手站着,不由有些莞尔,“不必过分拘束,你年纪小,大师都会照顾着你的。没事了多在府里逛逛,与别人拉拉干系,……记取我跟你说的,多听少言。”
锦依展颜轻笑,拉着他的手道:“再让姐姐瞧瞧你的病,好么?”
锦依暖和地笑了笑:“汤药苦涩难服,做成药膳不但适口,且五谷本就是最养人的。老祖宗吃着不错的话,今后我日日做了送来。”
锦依又略歇了半晌,叮咛巧薇将本身的金针拿出来,便带着她和芊陌二人,往长渊阁去了。
说着,表示巧薇拿金针出来,一面对谢氏道:“这三天我要给琛哥儿用针,每日中午用一次。”她见谢氏望着金针,眼中透露严峻之色,又笑了笑,道:“叔母放心,针灸之法,对琛哥儿的病更有好处,不然只是吃汤药,没法将他脑中这几年的积郁之气拔尽。”
他穿戴件青绿色的袄衫,底下是条同色的散脚绸裤,坐在暖炕上,玩弄动手中的一只竹制喜鹊。
老夫人用了饭后,神采比先时更好了很多,“你教了他们做就好,那里能每天要你亲身下厨。”
锦依冷静颌首,有些赞成。像听言如许的小丫环,又是长丰侯府的过来的,在这府里大师便都不会过于防备她,她自小就惯会察言观色的,有了她做耳目,本身在这府中便不再像畴前那样两眼一争光。
锦依净了手,对采菁交代着,“我自长丰侯府带返来的这两小我,你去回了继母,便说是锦如借我用两天,用度月钱仍在那边府上支,就不累继母操心了。”
她看了一眼站在门边的听言,笑了笑接着道:“听言年纪小,便让她先跟着外头的丫头们学着,屋里的事不消她了。这孩子甚是投我的眼缘,你叮咛着她们,别太拘着她。”
老夫人用了耳针后,本就比早上起来时好了很多。这时吃着锦依做的药膳,更感觉适口苦涩。
谢氏承诺了,世人忙着清算屋子做筹办。
谢氏一面走上前去抱他,一面对锦依道:“现在已经能认得我了,织葵和纹菊她们也能认出来。我怕他刚好没两天,还没叫他到内里去。”
锦依看完,对劲地点点头,对谢氏道:“已经有些转机了。待会我将药方再改改,有几味重药能够去掉了。再接着吃上半个月,应当便可好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