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致吾虽是庶子,年纪也不小了。只要一个儿子,可贵新抬的姨娘是有身孕的,恰好又没保住。老夫人还不知是林氏所为,不然恐怕更是要气得够呛。
“上个月御史范大人遇刺一案,有些首要的证据,有人告发到巡城司衙门,说是就在裕康典行的堆栈内。巡城司胡大人派了人去查,公然查到了。这个案子因当日就是我左翎卫一同查办的,是以胡大人就禀了太子殿下。”
晚膳时,锦依就对锦如说了,明日要回府。
倒是三夫人安氏气色很好,想是已和三爷秦致然合了好。现在前面两位夫人都有些不景气,反倒是她显得精力奕奕。
大老爷秦致吾晓得这个动静后,非常愤怒,林氏不肯承认,只说是碧彤本身没坐稳了胎,就连续几晚陪侍他过夜。这才保不住胎儿,连带着将秦致吾也挖苦了一通。秦致吾当时说不出话来,以后便搬到了内府东边的朝霞馆独居,只余身边的小厮服侍。
通房丫头菱纹正在一旁服侍着,这段日子许氏被禁足后,秦致礼一向未到过她房中,身边的两个姨娘和菱纹倒是日渐受宠。本日菱纹穿了件杏红色的织锦比甲,柔滑的容颜这几日来受雨露津润,更加的娇俏明丽。
将来庆荣侯府的嫡派血脉,便只在四房的锦琛身上了。恰好他又是个多难多病的,同他父亲一个样。想到这里,老夫人对许氏的恨意又更加减轻了几分。
听言当真地点点头,出去找巧薇要了几盒糖食,揣了一盒出门去找她在府里的小火伴了。
庆荣侯秦致礼这些年也再无所出。老夫人倒不希冀着许氏三十来岁了还能生个儿子出来,但二房内几个姨娘通房,肚子也是一向不见动静。
霍德辉皱着眉,“这个末姑息不清楚了,不如您请侯夫人出来问上一问?”(未完待续。)
秦致礼听得一头雾水,只得一起听他说着,一起跟着点头。
秦致礼有些迷惑,左翎卫是专门卖力太子禁卫的,本身一贯与之不打交道,怎会无端寻上门来。
锦如只得闷闷地点头,“实在我现在也不肯往那边去了。但如果你归去,那我也便跟你归去好了。”又悄悄问她,“你和我表兄的事,甚么时候定下来啊?”
“你下个月开端就要筹办嫁奁了。你的喜服,我帮着你一起绣,可好?”锦依轻声问她。
霍德辉见他这个模样,也不知他是真不明还是装不懂,便持续说道:“这间裕康典行,明面上的店主虽是威远侯爷,但店里的掌柜却说,帐目一贯是交到贵府的侯夫人处。”
锦如的生日就在三月,到时过了及笄礼便要纳征。再以后的百日内,便是亲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