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依听她语气峻厉,带着指责的意味,脸上红了起来,站起家冷静地听她说完。
王妃听后点头不语,过了半晌,方才叹道:“老夫人的筹算并没有错,如果换作是我,也会如此。”
司马玉楼在一边的椅上坐了,在母亲面前也不敢偷瞧锦依,倒是看了眼双目略红的锦如,摸了摸鼻子,笑着对母亲说道:“我刚从宫里出来,碰到王相,他向我提及锦轩救了他家大蜜斯的事,探听锦轩比来有没有议亲,……怕是相中了锦轩做他孙半子。”
司马玉楼刚从皇宫返来,听皇上跟他说了锦依的事,料得她下午必是要来府里拜谢母亲,便想过来看看她。
锦如也是头一次听她说到这个,猜到应当是以蕊将婶娘死时的事情奉告了她。没想到婶娘竟是被许氏棍骗枉死,想起本身小的时候,娘亲刚过世不久,婶娘每夜都是抱着哄本身入眠,内心不由得难过至极,走过来坐在锦依身边,挨着她的肩膀,不知如何安慰,本身倒是轻声哭了起来。
王妃并不知秦致然的死因有异,更不知锦琛药中被人做了手脚,却一时猜想不出何人要对秦致礼下毒。
“依姐儿,我将你当作与如儿一样对待,这话虽有些不好听,但我还是要劝你一句,许氏再不好,也是你父亲的老婆,庆荣侯府的侯夫人,你即知这事或不是她所为,却还是推到她的头上,若只因她待你苛薄,便不顾秦家的名誉,却有些过了。”
“当年夜康朝贡队耽搁,及以后的灭国之事,朝中只是一些风传,但许氏却棍骗母亲,说她扳连了秦家,诱她自缢赔罪,并承诺保我全面。可现在看来,若母亲当年不死,皇上也不会降罪于秦家,我也不会被送至尚秀堂。她为了正室之位,害我母亲身尽,杀母之仇,锦依不得不报。”
“你将来嫁畴昔了,莫要使小性子,只存眷小我得失。若违了祖家的祖训,恐怕祖竣天再喜好你,你也免不了要受罚的。”
她看了眼锦如,“你莫要怪姑姑不明是非,实在是家属的好处,不是以小我的得失计算的。……你将来是要嫁进忠义公府的,祖家这些年虽不如镇国公府权势通天,但这忠义二字倒是实至名归。若让祖老公爷在国度光荣和族人道射中衡量,他必是挑选前者。他家中虽只剩了满门遗孀,却也是个个深明大义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