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良暗自惊奇,这飞虎寨里公然卧虎藏龙,疑团重重。不知那寨主又会是何方人士。
宋良脑中回想着初至汾城时碰到的那这匪贼,身穿上好的丝绸布匹,和面前看到的美满是两个模样。
墓碑上刻地还是仆人的名字,可东离境内那里有人的姓名如此长?看那布局,应当是五个字的位置。魏甚么将?宋良想了又想,没有眉目,不知该从那里动手。
那人走在宋良前面,为他带路,走着有些竟退到了宋良的身后。
“大娘,大娘。”
这老妇人又是谁?与那飞虎寨的寨主又是甚么干系?
他的目光却蓦地顿住了,逗留在东南的一角。一个老妇人跪坐在地上,不知在做甚么。
宋良一怔,神采当即变得铁寒。
“寨主倒是风雅之人。”
那方才引他进入飞虎寨的人再一次呈现在他身边。
她伸着双手,在那墓碑上摸着。从上到下,从左到右,从里到外,一点一点挪动手指,老态龙钟的脸颊上竟然暴露了浅浅的笑容。
“少侠还请在此处稍等半晌,我家寨主随后就来。”
“鄙人宋良,久仰大名。”
宋良冷着脸,警戒起来,四周打量着院子,诡计找到一点线索。
一排房屋呈现在面前,两三间的模样,四周用篱笆围着,自成一个小院落,想必就是那寨主所居住的处所。虽是一个独立的院落,却朴实地就像是布衣百姓。
宋良的眼里迸射出果断和冷凝,看了一眼篱笆围的外墙,踏步走出来。
宋良挺着笔挺的身躯,等那传说中的飞虎寨主到来。疏忽了四周八方警防的目光,随便地打量着这所谓的飞虎寨。
“皇上特允宋侍郎汾城剿匪,何人不知,何人不晓。”
强盗匪贼打家劫舍为的是甚么?不就是一个字,财。劫了财却还还是这副打扮的,宋良还是第一次见过。
“你晓得我是谁。”公然,是冲着他来的。
寨主放下茶杯,眉间蹙了一下。
这汾城高低现在连个孩子都晓得的事情又如何会瞒得了飞虎寨的寨主。然宋良惊的是,他不但晓得皇上派人剿匪的事,还晓得阿谁宋侍郎就是他宋良。
这里的环境极其粗陋,所谓的会堂也不过是石洞凿开了罢。统统的人不是站着,就是直接坐在地上。皆是粗麻披身,一点也找不到富的意味。
飞虎寨主呢?他在哪儿?莫非这是一个骗局?
宋良蹲下来,在她面前晃了晃手,公然是没有反应的。老妇人还是当真地摸着墓碑,没有遭到宋良的滋扰。
老妇人头发斑白,脸上带着蕉萃之意,神采枯黄,手背上也闪现出一副干瘪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