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周墨白脑海中可没健忘在百花楼那晚伸手探向吴应卯的时候,他惊骇地踹来那一脚。
吴应卯抬开端来,泪眼婆娑:“墨白兄,你好歹看在这些年来你每次到青楼戏耍,没钱都是小弟垫付的份上,救救小弟……”
“吴兄,赌场十赌九骗,你竟然自陷泥潭?”
吴应卯立即拱手道:“墨白兄,本日一见,吓了小弟一跳,墨白兄目光如炬、炯炯有神,远观则似潜龙出海,近看仿佛猛虎下山,不愧为人中龙凤。”
吴应卯瞪大了眼睛,手指着周墨白,一付不信赖的神采:“你……你……”
周墨白看看吴应卯肥胖的身躯,不觉得然地摇点头:“吴兄,你又不是杀人放火、嫖宿幼女,如何这吴大牙和你同门同姓,竟然下此毒手。”
周墨白很少被人求到,不由有点难堪,他挠挠头:“这个……我救得了你一次,也管不了你下一次。”
吴应卯讪讪道:“实在……小弟那日也是被吓傻了,竟然落荒而逃,实在有伤兄弟之间的义气,这不这几日一向揣摩如何向墨白兄赔罪,这不,刚好小弟手里有家祖一幅墨宝,乃是中堂大幅,想请墨白兄赏玩一二,墨白兄家里不是开了一个书画典当的店吗,小弟想典个三五百两银子……再请墨白兄好好耍耍,以示诚意。”
吴应卯连连点头,一付曾经沧海难为水的神采道:“小弟在无锡时,人送外号‘赌场小霸王’,赌场那些小伎俩小弟也是经常耍弄的。前日小弟路过聚金楼里玩耍,不想手气不佳,输了个精光,连外套都给扒了。
周墨白抬手还想说:“吴兄……”
吴应卯一听脸都白了,扑通一声跪下:“那吴大牙是要拿小弟的传宗接代的家伙抵数,万望墨白兄伸出援手……这几日因为避债,小弟惶惑如丧家之犬,都饿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