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徐鹏举骂完以后,见到周墨白的神采,又转头看看身后莫名其妙的徐梓萱,气呼呼道:“如何,觉得这点礼品就能堵住老夫的口吗,想打我女儿的主张,门都没有……”
“那你知不晓得有多少皇亲贵胄都争着向老夫提亲?”徐鹏举持续踱着大步。
魏国公府正堂。
“形象代言?”徐鹏举对这个词颇觉新奇,不觉瞪大了眼睛,他倒是传闻南街百户地点前街开了两家超市。
“闭月羞花……”周墨白小声改正道。
“那你竟然敢掺杂出去?是不是举得和梓萱干系好,老夫就不敢难堪你了?”徐鹏举越说越来气。
“鄙人本日前来,是鄙人想送国公爷一份厚礼。”周墨白转入正题。
周墨白满头黑线,勉强答道:“国公爷,令爱面貌可比天仙,出身高贵,技艺矫捷……额,自有良配相候,不过鄙人本日前来,却并非为求亲而来。”
下人们吓得战战兢兢,还是徐梓萱安排后堂一个丫环从速上来清算摔碎的瓷片,重新给徐鹏举泡上茶水。
“哦?”徐鹏举回身定定看着周墨白,他听到与徐梓萱无关,有些惊诧,心头说不上是失落还是欣喜。
不等周墨白接口,他眯缝起眼睛道:“看来你是碰到了难处,有报酬难你了吧?想找老夫来为你保驾护航,是这意义吧?”
“禀告国公爷,鄙人本日前来,并非为了令爱之事!”周墨白谨慎翼翼道。
“鄙人岂敢欺瞒国公爷!”周墨白陪笑道,回身指指身后两箱白花花的银子,“这一万两白银,是贡献国公爷的形象代言费,还请国公爷笑纳。”
周墨白的身后,几名校尉扛来了两个大箱子,就放在地上。
周墨白一口茶水喷出来,抬开端来惊诧看着徐鹏举,神采略带难堪地笑笑:“国公爷真是火眼金睛,如何……就看出鄙人是来送礼的?”
这一记马屁轻飘飘,却让徐鹏举受用之至,他嘴角翘了起来,朝周墨白高低打量一下:“你小子会说话!”
“鄙人敬佩国公爷虎威,大胆想请国公爷为小人的超市做个形象代言。”周墨白拱手道。
“周公子!”徐梓萱蹦蹦跳跳地从后院窜出来,前面跟着身材魁伟的魏国公徐鹏举。
世人惊诧,错愕地望着徐鹏举。
徐鹏举俄然嘿嘿笑起来,带着些很有玩味的意义道:“你小子是个聪明人呐!”
“国公爷!”周墨白从速起家上前见礼。
“周百户,坐。”徐鹏举随便和周墨白见过礼,宾主落座。
徐鹏举心俄然有些紧,眼睛一下子展开来,身子不自发前倾,轻声问道:“以是你本日来送礼,是想老夫让你过了面前这一关是吧?”
周墨白端起茶盏品了品香茗,徐鹏举眼睛一瞄周墨白身后,随即眸子子睁的大大的,然后他揉揉眼睛,仿佛不信赖地咽了下口水。
“闭嘴!”徐鹏举厉声道,“归正仙颜之极,你小子竟然看不上?”
桌上是刚从杭州快马送来的龙井,用景德镇精瓷泡上,揭开盖碗,香茗在茶盏里升腾起一股暗香。
“国公爷贤明,鄙大家微言轻,身份寒微,这超市稍有点买卖,便引来如狼似虎的觊觎之人,鄙人不忿,与其被他们欺诈讹诈,比如送给国公爷,起码国公爷不似那帮硕鼠蛀虫,乃是我大明江山社稷国之砥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