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的吴应卯接过来一看,票面金额不过一千两,咧嘴一笑,随口问道:“这千户大人倒是客气,竟然送银票上门,莫非是给周大人喝茶的?”
“大人!”院子中,刘猛、马司吏、吴应卯以及众校尉一双双等候的眼睛看着周墨白,目光中充满了等候。
“大人,郑千户差人送来这张银票。”马司吏上得前来,双手微微颤抖地从袖中取出一张银票递上。
“他奶奶的,他如何不去抢呀?”吴应卯一拍桌子,大怒道。
周墨白立起家来,思考半晌,缓缓道:“如许吧,明日你亲身到千户所去处郑大人陈述我们超市的投入环境,把出入利润环境都详细说一说。郑大人体贴我们的超市那是功德,这一千两银子我们可不敢要,每年就从超市利润中抽一成奉上,作为我们百户所贡献的一点情意吧!”
“是,卑职辞职。”马司吏应道。
照现在超市的买卖状况,一年挣个几十万两银子不是甚么题目,就算奉上一成,也有几万两银子,应当也能够填郑千户的胃口了。
从周墨白就任百户以来,大师伙扬眉吐气,还没像本日这般憋屈过,在大师的心中,周百户老是能在关头时候想出体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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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大人说可别给脸不要脸,不要觉得戋戋一个百户在南都城里就不晓得几斤几两了……”马司吏转述这话已是战战兢兢。
“别冲动。”周墨白内心也是怒极,但是脸上还是安静如水,从永嘉到南京,从倭寇的存亡厮杀到五城兵马司的争斗,短短这几个月来经历的太多风云,已经让他的心性变得更加坚固,遇事更加沉着。
“千户大人说甚么了?”周墨白站了起来,眉头微微皱起。
“是,周大人,卑职明日一早就到千户所禀报郑大人!”马司吏立即明白了周墨白的意义。
第二日一早,周墨白来到百户所正堂上,值日校尉奉上香茗,他悄悄啜着滚烫的茶汤,吴应卯按例到超市中去照看。
吴应卯张大了嘴:“七……七成?”
“刘大哥,你说如果千户大人嫌我们送的银子少,那如何办呢?”周墨白望着院墙内里的蓝色天空上不时飞过的鸟群,俄然悠悠问了一句。
马司吏苦笑一下,涩涩答道:“郑大人……传闻这超市买卖火红,差人来讲是成心提携周大人,说奉上这点银子聊表支撑,想在我们这超市里占个分子。”
“他奶奶的,说不得就跟他干一架!”刘猛邹紧眉头,手把握住腰间绣春刀柄,愤然道。
“他但是我们顶头下属,如何打?”周墨白浅笑道。
“这他奶奶的就是在砸场子呀,这千户大人的确欠抽!”刘猛大怒道。
“千户大人这一千两银子筹算要几成分子?”周墨白不动声色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