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警告你们二人,谨慎说话,要说实话,不然我决不轻饶!”刘猛眼睛一瞪,一股杀气劈面而来,黄明白二顿时打了个冷噤。
“稍安勿躁!不得鼓噪!”刘猛厉声道。
两个年青人正相互掐着对方的脖子,舌头都伸出来,眼睛瞪的大大的。
周墨白见刘猛如此断案,虽不说草菅性命,但询讯逼供是跑不了了,这让熟谙后代包彼苍狄仁杰宋提刑等神探形象的穿越者周墨白大跌眼镜。
“黄明白二,你们别离把事情说一遍。”刘猛对这类盗窃案件比较有经历,两边证词一对,总有马脚可寻。
“少爷,是我们店里的黄大和白二在打斗,哎哟,马老朝奉也劝不了。”双关从速陈述战况,如同赛事讲解,“白二一个直拳把黄大的鼻子打出血了,黄大也不甘逞强,一脚把白二踹倒在地,扑上去就打……”
中间一个约莫六十来岁的老夫,个头矮小佝偻,头上扎了一块四方安定巾,穿戴一件盘领旧绸衫,脚上一双玄色皮扎,正在苦口婆心肠安慰,两个年青人兀自不听。
他头抬得高高的,严肃道:“何人报案,案情如何?”
“你且说来。”刘猛指指白二。
“马朝奉,”刘猛扭头问道,“他们说的是那么回事吗?”
还是这句话管用,黄大和白二像是脱力普通放开对方的脖子,呼哧呼哧喘着气,连滚带爬地双双跪倒:“少爷……”
中间的老朝奉从速小碎步过来,凑到周墨白跟前道:“小老儿马三见过少爷。”
“不成器的东西,如何回事呀?”周墨白挺了挺肚子,摆起少爷的架式。
此时,互听人群外一声呼喊:
马朝奉从速上前躬身施礼,简朴先容结案情,本来当铺前些日子典进一块上好的古玉,代价不下千两白银,因本日事首要来赎当,马朝奉昨晚回家之前,便将古玉锁在当铺前堂的铁柜里,安排黄大当班,将钥匙交给黄大保管。本日早上,按排班由白二前来调班,黄大便将钥匙转交白二。马朝奉因为右胳膊疼痛有力,一早到城南张大夫处看病,中午返来翻开铁柜一看,古玉竟然不见踪迹,赶紧召来黄明白二扣问,二人矢口否定本身翻开过铁皮柜子,都说是对方盗窃了古玉。
“慢!”
“出来看看。”刘猛一挥手,带着一帮如狼似虎的捕快进了当铺。
“确切无误。”马三连连点头,“这几日潮得短长,小老儿今夙起来右胳膊疼得短长,多数是风湿又犯了,半点力量也无,就去城南张大夫那边看了胳膊,抓了几付草药,待回到当铺翻开柜子一看,发明昨晚放的那块古玉竟然不见了。心下大急,赶紧将黄明白二唤来扣问,这钥匙就在他二人手中轮番保管,小老儿也辩白不清究竟是谁说了谎话!”
刘捕头嘿嘿一笑,目光凌厉地瞪向二人:“冤枉留到牢内里再叫喊吧,小的们,拿桎梏……”
“冤枉呀大人。”黄明白二听得这话,魂飞魄散,一齐哭天抢地起来。
当铺是个临街的门面,进门后正火线是对外欢迎的柜台,高四尺不足,带有条栏与内里隔断,左边有一门进入当铺前堂,左边墙前一个庞大的铁皮柜子,就是马朝奉所说的存放古玉的处所,平常存放当日赎当的物品。
“也好,你且说来。”刘猛往店中条凳上一坐,侍从捕快分两边一次排开,不怒自威地看着面前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