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大哥你面庞丑恶,粗鄙不堪,一张老脸比驴还长,一双小眼比王八还小,的确就是投胎的时候撞墙上了……”
周墨白径直走上二楼,来到吴承恩的房间门口。
“哦?多谢刘大哥提示,小弟……说说罢了!”周墨白点头应下,心中却在敏捷策画。
悦来堆栈,掌柜在柜台里哈欠连天,两个小二在门口打打盹,小呼噜一声比一声高。
“吴大哥,太可爱了,实在太可爱了!”周墨白一进门就直嚷嚷,脸上一片压抑不住的愤激之色。
“说大哥那活儿如同牙签……端的非常精美……”周墨白谨慎翼翼道。
“胡说八道,甚么屁股如此金贵?”吴承恩一愣,继而大怒,正待拍案而起,却见周墨白眼中目光仿佛闪过一丝滑头。
刘猛安慰道:“周兄弟眼下不过一介布衣,跟老哥发发牢骚也就罢了,可不能等闲招惹这厮,杨大人向来护短,胳膊到底拧不过大腿!”
吴承恩一腔肝火冲天而起,气得浑身颤栗,眸子子都红了,口中唾沫横飞,骂辞喷涌而出:“王八蛋,臭狗屎,日他十八代祖宗的先人板板……”
喜好本书的看官们多多支撑,多多鼓吹,点击保举保藏,老暮谢过!
杨惟斌还不解气地上去又踩了几脚,口中骂骂咧咧:“滚一边去,真是触了霉头!”
“凌辱强大,这杨衙内……实在太贫乏家教了。”周墨白怒道,上前扶起那位老乞妇。
“哐――”又是一脚踹开大门。
吴承恩固然心头气愤,却不肯因为周墨白只言片语和甚么富公子结下梁子,他咬了咬牙,恨恨道:“算了……戋戋一个富公子,不与他普通见地!为兄……不活力……”
“他说吴大哥胯下那活儿……”
……………………
“吴大哥,那厮还说……”
周墨白脑中俄然闪现一小我影,此人高矮胖瘦、尺寸大小正合适,如何看如何感觉这口黑锅就是为他量身打造的。
街上过往路人看在眼里,均是连连点头,倒是惧于衙内威风,敢怒而不敢言。
冤呐!
“混蛋,安敢如此辱我?”未等周墨白说完,吴承恩嗷嗷直叫地跳将起来,心中怒不成遏,脑门青筋鼓起,一副冒死的模样。
“这厮……这厮竟然偷看大哥沐浴……怕是好男凤……”周墨白悠悠道。
杨惟斌正大摇大摆地招摇过市,头仰得高高的,没留意被街边这乞妇的破碗绊了个踉跄。
“……”
“吴大哥……你不活力?”周墨白摸索地问道。
“吴大哥,我们揍他去?”周墨白鼓动道。
“谁?这么没规矩?君子曰,门者,家之藩篱也……又是你?”吴承恩正待痛斥,看清来人脸孔,不由一愣。
“休得再让我瞥见你!”杨惟斌哼了个鼻音,迈步走向中间一家酒楼,门口呼喊的店小二忙不迭地将他迎上楼去。
“怎地?”吴承恩嘴唇颤抖,一滴泪珠在眼中摇啊摇。
吴承恩心中怒极,脸颊抽搐了几下,嘴唇颤抖半晌,道:“罢了,不过口舌之辱,为兄……还是不活力!”
刘猛望着杨惟斌的背影摇点头,叹了口气,从怀里摸出几块碎银子,全都塞进乞妇的手里。
“那是甚么?”
“瞧着面熟,不熟谙,多数是哪家富公子,不过熟谙几个字,竟然敢胡乱批评大哥的文采!要不是酒楼之上人多,小弟早就扑畴昔揍他一顿!”周墨白一副替吴承恩打抱不平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