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是有……”薛老板很有些难堪地说,“也不瞒你说,帝王绿非常贵重,普通的店铺都是拿来做镇店之宝的,小店也的确有块帝王绿,但是是老祖宗传下来的的,不好外卖。”
李银河不由想,哪怕周通真没啥本领,是他一时打动把人家请过来了,这趟也不亏,熟谙这么个朋友,划算的很啊。
他坐在车里,有气有力地冲周通他们招了招手,“快上车吧,赶飞机。”
曾瑞明见老板信了他的说辞,忍不住笑了起来,他笑的时候一双眼睛清澈非常,显得非常洁净:“只是觉着这块玉特别合适做成镇器。”
周通暖和地笑了,他上前去将铺子门翻开,引李银河出来,“李先生有甚么需求帮手的吗?”
李银河仿佛怕被人认出来,摆布乱瞟,毕竟这行当也是互通的,常常有人拿玉石之流的去找这类的风水铺子开光或者做一些除祟典礼。他这一眼就瞟到了刚返来的周通,李大少跟周通瞪了一会儿眼,非常难堪地咳了咳,把墨镜摘了下来,扯出了一个生硬的笑容。
听到这句话,周通的眼神就变了。
李银河一颤抖,像是被周通看破了一样,结结巴巴地说:“女、女人?甚么女人?周先生在说甚么?”
李银河是那种本身就长得会招惹桃花的长相,再加上前期的家世跟小我成绩,让他在女人堆里很吃得开,垂垂就养成了不太把女人当回事的脾气,俗话说,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等闲获得的东西哪晓得珍惜?
李银河想了想,干脆投其所好,他带着周通到了一家玉石店。
那枚冰种翡翠在云修的要求之下被凌渊刻成了一颗明白菜,刚雕好的时候周通固然感慨凌渊的技艺高超,但架不住云修那么小我跻身在一颗翡翠白菜里头,第一次瞥见云修从白菜帮子里飘出来,没忍住笑了好半天。
既然如许,周通也不好夺人所好,并且老板意指的那枚帝王绿也不是很好,特别是挂在这类店铺里,固然能招财,但对翡翠本身来讲并不如何好,比起端木秋那块还要差上很多,远达不到周通的要求。
李银河委曲地叹了口气,在脖子上一勾,勾出来块玉葫芦,李银河叹了口气,“这玉葫芦真是好使。”
被他托在手内心的玉葫芦裂了个口儿,像是被甚么劈了一刀一样,李银河喃喃道:“一个女人这么凶悍……我把她甩了是精确的。”他把玉葫芦攥在手里,咳了咳,板着脸一本端庄地说:“此次算我欠你一小我情。”顿了顿,李银河又腆着脸往周通面前凑,“那你看我现在另有桃花煞吗?”
“是啊,并且还能驱邪避祸,李先生有没有兴趣买一件归去摆一下?”周通似有深意地说。
那东西是个典范的镇器。
这边见云修冒头周通就晓得他没好话,云修一张嘴损死人不偿命,又没甚么发作的机遇,遵循凌渊说的,现在就跟村东头的老迈妈一样整天背后说别人好话,过过干瘾。
李银河说道:“薛老板,明天我是带朋友来你这儿观光观光的,要说J市最好的玉石店铺,你们颐玉阁称第二,就没人敢称第一。”
曾瑞明将锦盒谨慎翼翼地翻开,暴露内里的玉器。
店东人是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人,身材没发福没走样,穿戴一身深蓝色的缎子长褂,盘扣一向扣在领口,一丝不苟,鼻梁上架着一副黑框眼镜,倒有些晚清、民国时候的贩子模样,如果细心看到话,还会发明,店东人衣服上的装潢品都是上好的玉石,特别是那颗抵在领口的翡翠,雕成了山茶花的模样,繁华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