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是陈北年亲手将财产园交给我们的。”
“他要拿你陈家祖宗牌位当柴火,给流云大师烧纸钱。”
流云棺木前,正熊熊烧着一团火,纸钱烧的畅旺。
陈禹眯眼,轻声嘲笑。
“就凭你,也配碰我爷爷的牌位?”
的确欺人太过!
风墙似遍及波折利刃。
陈家祖宅。
闻声。
唐家属人轰笑。
唐家人见状。
“你敢!”
只半晌,陈禹便将陈北年牌位夺回。
“为流云摆灵送行?”
姓赵的白眼一翻。
稍弱一些的,直接神采惨白倒了下去。
畅旺的火苗将棺材烧的劈啪作响。
在唐家的地盘,还能让陈禹翻了天?!
“你觉得你还在彭城?”
但却还是放肆。
陈禹眸光划过,祠堂温馨一片。
“先找出陈北年的牌位,也给我扔出来!”
那人丢了牌位浑身一颤,只感受奔腾的灵气在他周身环抱,胸腔雷鸣般震颤作响。
唐家高低一片震寒,无人敢答。
从人群裂缝中,陈禹一眼瞥见。
练气境灵气威压,如一道风墙,将那几十人隔断在外。
他会给他们搬救兵的机遇吗?
数十名保镳双拳紧攥,饿虎扑食般朝陈禹冲了上去。
竟让祖宗身后都不得安眠。
青石板自陈禹脚下,如波纹泛动般,瞬时开裂朝周边蔓去。
闻言,祠堂里又是一阵轰笑。
眼底阴翳闪过。
“找死?”
“小子,展开你的狗眼看清楚! ”
巍峨浩大的天井,门前高挂两盏白灯笼,上书“唐”字。
刚才说话那人面色一喜,接过陈北年的牌位,冲着陈禹晃了晃。
身形高大魁伟,个个神情严肃,目光狰狞有力。
极尽热诚的言辞从宅子传出,落在陈禹耳中,字字清楚!
几近令人堵塞!
再挥手间,陈禹对准祠堂内的丧饰,纷繁击落。
唐家欺人太过。
话毕。
燃着的火焰见风而起,竟直奔腾云的棺材而去!
爷爷的牌位为甚么会被烧?!
“脱手!”
祠堂中,痛哭哀嚎声不断于耳。,
皆被陈禹踩在脚下,狠狠碾压!
这回他是真的怕了。
“甚么狗屁陈北年,死了还不是一把黄土。”
姓赵的闻言,眼神闪动半晌,气势消了大半。
……
陈禹心头肝火大起,一把揪住姓赵的衣领。
却又被一旁拉住。
“陈禹,你找死!”
“哎哟,差点忘了,陈北年的牌位这会儿估计都被烧了。”
“不是我干的,是唐家主……”
满含杀意的灵力肆意驰驱。
陈禹将人一把丢开,转头直奔陈家祖宅。
“这财产园,陈家是拿不到手咯!”
仅剩的几人,也只是负隅顽抗,却也半跪在地,嘴角渗血。
唐万奎他如何敢!
“就拿他的小命,为流云大师送行!”
“陈家那小崽子口气不小,还不是废料一个,连祖宗牌位都保不住。”
“来的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