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雷雨气候,本来熙攘喧闹的火车站,现在有些冷僻。偌大的几个候车厅,也只要稀稀拉拉几名搭客在列队验票。
“小芸?媳妇儿,老婆!”
“苏教员,你是真冤枉我了。”秦铭扬无法的说:“我之前的事儿你也晓得,但是她此次返来,为甚么返来,我是一概不知。另有,阿谁钥匙的事,我必须给你解释一下。那不是我现在给的,那是客岁装修的时候,她在筹措这事儿,为了收支便利,就重新配了一把。厥后散了,我这一每天又忙,哪还记得这事?明天一大早,她打电话来讲,当时新买的小提琴忘拿了,这回要一并带走,我就同意了,谁晓得会出这么多事儿?”
站外雨停了,固然是夏季,劈面吹来的风还是一阵紧似一阵,挟裹着雨后特有的湿气和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