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算了,赵市长既然有报歉之心,我想柳爷爷还是会大人大量的,放心吧赵市长,我会帮你度过这个难关的。”包飞扬说着,抱住赵成斌的胳膊,半拖半推地就往包间里走。
“哦,苏姨,看来赵市长已经晓得了这件事,实在也没甚么,要不是这个旅店排污不达标弄得怨声载道,老百姓们联名上告,要不是刘总撞掉柳爷爷的生日蛋糕还在上面踩了两脚,这事儿也不会产生,也是我太年青气盛,为了保护柳爷爷的面子,竟然落空明智地和他们动了手,要不是他们人多,不知要闹出甚么事,现在赵市长亲身来做说客,我也就不能再得理不让人了不是?明天是柳爷爷的大喜之日,我想赵市长也不会用心来触老爷子霉头,柳爷爷还在等,苏姨、赵市长,我们一起出来吧?”
“是的,柳老。我是传闻您老寿辰,专门赶来为您祝寿的,其他也没甚么事。”赵成斌看到大师都对他投来耻笑的目光,晓得是本身刚才失态而至,从速调剂了一下,换成一副安闲的神态来。但是瞥见柳建功底子不拿本身当盘菜,还觉得他晓得了刘成器的事儿,天然是神态拘束,连大气也不敢出一声。
“赵市长,这是真的吗?”包飞扬刚说完,苏青梅的脸就刷的拉了下来,一脸气愤的诘责赵成斌。
“谁说要去算账了?我只是不想在这里丢人现眼。”赵成斌看了包飞扬一眼,黑着一张脸回道。
赵成斌是啥人,在西京也是跺顿脚地盘抖得晃三晃的人物,一个环境监察室的毛孩子,该如许骑在本身头上拉屎,是可忍孰不成忍。因而就二话不说带上刘成器发兵问罪来了。
包飞扬不给他涓滴解释机遇,这件事就如同是一根打了活结的绳索,并且这根绳索已经套在了本身的脖颈上,只要本身略不留意,就会有政治上的杀身之祸。等进到包间后包飞扬把他按到一把空椅子上,他还没有回过味来,只是呆呆地看着包飞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