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总,单凭你把东山市第一陶瓷个人由一个冷静无闻的小厂做成天下最大的曰用瓷出产企业这份刺眼的成绩单,我往东山市跑一趟又算得了甚么?”
“刘总,感谢你对我小我的赏识,也感谢你对方夏陶瓷化工个人的信赖。”包飞扬说道,“这个薪资方面,我们本来说是多少就是多少,一点都不会窜改。”
“嗯,我上学的时候学的是硅酸盐专业,只是阴差阳错,最后成了煤矿矿长。”包飞扬见刘俊勇惊奇成这般模样,心中也是感到非常忸捏,这个包裹红色料固然真的是他研讨出来的,但是也是他上辈子浸润了十几年陶瓷化工技术的心血结晶,又参考了当时国际上最早进的陶瓷色料的研讨服从,这个时候拿出来冒充现在研讨出来的新产品来唬刘俊勇,确切有点**道。
“好,那包矿长现在能够派人带我畴昔吗?”传闻有专业的尝试室,刘俊勇就有些迫不及待了。他一个是急于想见地一下包飞扬口中所谓抢先海内陶瓷财产界一大截技术的方夏陶瓷化工个人新研收回来的包裹红究竟有甚么奥秘的特姓,别的一个题目则是想要向包飞扬证明一下他刘俊勇在陶瓷专业方面的技术气力――拿如许的小题目来考校他,明显有点轻视他这个陶瓷界的技术大拿了。
“是啊,都看过了。”刘俊勇说道,“这个项目如果运作好了,确切能够弥补海内初级高岭土项目方面空缺,我独一担忧的,就是这个煤系高岭土煅烧项目标技术题目。据我所把握的环境来看,海内还没有哪一家科研机构研讨出来能够完美措置煤系高岭土煅烧的出产技术。”
怨不得包飞扬敢说方夏陶瓷化工个人的陶瓷技术方法先海内陶瓷业界一大截,单凭能够研收回这包新型包裹红色料产品,方夏陶瓷化工个人在陶瓷技术方面的储备就不减色于西方那些顶尖的陶瓷质料公司。
“包矿长……”刘俊勇心头一热,伸出双手抓住了包飞扬的手,冲动地说道:“俺老刘何德何能,值得你和包董事长如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