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项目筹办扶植当中呈现的题目很多,当初签订草案的时候,很多细节都恍惚化了,县里做出的很多承诺,要实现起来的难度很大。比如供电题目,要扩建陈港供电站,供电局没有钱,县里也没有钱,终究还是要方夏公司出钱,然后用扶植用度抵消今后的电费,这也算一种折中和创新。
“县长,我是如许想的,方夏纸业已经慢慢开端项目扶植,现在县里已经做了很多筹办事情,一些题目都在慢慢处理,但是当前另有一些首要事情需求去做,此中最首要的事情之一,就是根本设施的改良。供电、供水方面,方夏纸业均承诺能够通过预付电费的体例,投资扩建陈港供电站,并投资扶植陈港水厂,邮政局也承诺往新河村接线,但是用度也比较高。”包飞扬看着杨承东,缓缓说道。
杨承东说道:“你就是因为要做这件事,以是想将合作社的事情交给别人?”
杨承东不由大感兴趣:“开辟公司?但是钱从那里来呢?”
这类体例现在还很少见,固然包飞扬有信心操纵胜利,但是他实在更亲睐别的一种体例:“除了这些园区开辟公司,实在我们也能够直接和企业合作,特别是那些成心入驻园区的企业,比如方夏公司,再比如我们找到十几家如许的企业,我们能够直接跟他们谈,望海县出地盘、出政策,他们出钱,大师合伙建立园区开辟公司,由开辟公司卖力园区开辟,开辟出来的地块交给他们办公司,办事用度直接交给开辟公司,通过这类操纵体例,或许还能够增加投资商的主动性。”
杨承东深深地看了包飞扬一眼:“飞扬啊,这两件事可都不好办啊!港口的投资很大,而望海和海州的交通关头就是冠河大桥,投资一样很大,并且触及靖城和海州两个市,固然我们望海县一向在吁请,但是底子得不到呼应。”
包飞扬笑了笑,晓得杨承东这是在提示他,不过包飞扬并没有筹算窜改,他推行的原则就是直道而行,该做的事情就去做,如果要和光同尘,他还不如去经商,如果连抽甚么烟都要在乎别人的观点,那他恐怕在做别的事情的时候也会畏手畏脚,做不成大事。
杨承东的面前顿时一亮,随即又摇了点头:“这倒是个好体例,只是、只是我们的前提这么差,恐怕别人也不会感兴趣啊!”
杨承东沉吟了半晌,然后昂首看了包飞扬一眼:“这恐怕才是你真正看好的体例吧?”
杨承东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是个好体例,但是对望海来讲,一定能行。一方面,银行一定肯存款,就算贷也贷不了多少,而投入却很大,杯水车薪,还是处理不了题目;别的一方面,望海的前提太差了,别说这些题目处理不了,就算处理了,也一定能有多少投资商情愿来投资,以是开辟公司很难从开辟当中获得收益,最后还是要靠当局财务补助。”
包飞扬道:“前期由当局投入一部分,银行存款一部分,在三通一平达到招商要求今后,便能够通过地盘支出、大众办事支出停止了偿。”
“县长,我感觉合作社这件事还是交给其别人办好了。”刚进杨承东的办公室,包飞扬就主动提起合作社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