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金生和吴启民点了点头,张金生大咧咧地拍了下膝盖:“不错,包老弟你说得太好了,我们北三县比拟南边那几个县市确切没有甚么上风,如果我们再不连合起来,跟它们的差异只会被越拉越大。”
他的话方才说完,吴启民见张金生赤膊上阵,晓得本身再不开口就不可了,顿时冲张金生摇了点头,说道:“你这也太贪婪了,我们向海县不管项目大小,就算是比望海的项目小五六成也无所谓,并且我也不贪婪,只要一个就行了。”
张金生和吴启民互换了一下目光,固然他们现在就想晓得涂小明说的那些朋友是谁。但是涂小明既然不肯意明说说,他们也没有体例。如果真的另有其他大老板过来,那也算是不测之喜了。
看到张金生和吴启民气中还在策画,涂小明就不满地皱了皱眉头,说道:“张书记、吴县长,你们好歹也都是县一级的带领,还是首要带领,做事如何折磨婆婆妈妈的?看模样是信不过我涂或人啊!那如许吧,我有几个朋友要过来。也快到了,我给你们先容一下熟谙一下,给你们增加一点信心好不好?见了以后你们就晓得,别说是七八亿元,就是十几二十亿的投资对于我兄弟来讲,也不算甚么大事!”
“呵呵,涂总既然这么说,那当然好,那当然好。”张金生和吴启民对视了一眼,涂小明固然说是方夏陶瓷个人的代表,但是如此大包大揽,仿佛有些过火吧?让他们内心不免有些猜疑起来。
“包县长真是年青有为啊,今后我们在望海做买卖,还要请包县长您多多关照。”一群人赶紧热忱地跟包飞扬打号召。
当然,即便方夏陶瓷个人的经济气力多么薄弱。七八个亿的投资不管如何都不会是儿戏,方夏陶瓷个人必定会停止详细的评价以后再决定是否停止投资。不过单从方夏陶瓷个人的气力来讲。面前这位涂总倒也不是在吹牛,方夏陶瓷个人确切有充足的气力运作这类范围的项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