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岳没有想到这么快就要跟周知凯产生冲突,幸亏他早就有所筹办,当即笑了笑说道:“是啊,方才阿谁是办农药厂的,范围不大,净化很严峻,全部出产过程触及的都是有毒气体,或者挥发性很强的液体,如果没有必然的范围和气力,是没有体例节制这些气体泄漏的,如许的小农药厂在很多处所已经明令制止了,我们当然不能让他们到我们望海来祸害老百姓,周书记您说对不对?”
郑岳早上歇息了两三个小时就又爬起来赶到展台,到了展台,他又重新振抖擞来,构造大师欢迎前来咨询的客商,对于那些项目对路,又感兴趣的,就聘请他们到内里详细谈,而那些项目不太对路的,则停止开端的删选,将方才赶制出来的质料发给他们,并向他们申明望海县的财产政策。
周知凯点了点头,微微皱着眉头,脸上有些怠倦,另有些不悦:“郑县长,方才那位客商是想到我们望海县投资,但是被你回绝了?”
实在事情没有郑岳搞得那么庞大,有关招商政策和财产生长的思路,包飞扬写过一个大纲,他在给郑岳解释今后,郑岳也清算过一些,然后又构造大师学习过,大师手上都有一些质料,现在要做的就是将这些略显狼藉的质料汇集起来,并清算成为一份体系的笔墨质料。
刘宁不由苦笑起来:“郑县长,这个难度有点大啊,并且时候这么急,不免会有些疏漏。”
听到郑岳的解释,周知凯阴沉着脸没有说话,苟亮学看了看周知凯的神采,俄然嘲笑了两声说道:“郑县长,我记得你是望海县的常务副县长,不是城关镇的镇长吧?望海县那么大,还容不下一个农药厂?我刚才仿佛听到那小我说他能够投资几百万,几百万啊,县里客岁招商引资的数额是多少来着?实际操纵的外来投资数字又是多少,这个郑县长你应当比我更清楚吧?”
“好了!”包飞扬扬起手上的质料:“我现在就看,有甚么题目我来办,你们抓紧时候先歇息一下,明天上午另有很多事情要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