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飞扬笑了笑:“张书记,那是不是说,如果你们滨城县也有上亿的投资出去,是不是也便能够挑三拣四了?”
“县里能够别的构造公司采收芦苇,对苇滩停止开辟,实施芦苇改进、野生莳植,也能够采取公司加农户的情势鼓励农夫去采收供应芦苇,停止开辟。但是详细的开辟计划需求与合伙公司停止协商,毕竟合伙公司是独一的收买方。”包飞扬说道。r1152
吴启民也点了点头:“如果是实际数字,我也能够承诺。”
当然,他们也晓得包飞扬建立这个公司还是着眼于将来三十万吨、乃至一百万产能的时候,仅凭望海是没有体例供应充足的芦苇质料的,但就算是那样,他们也完整没有体例回绝。滩涂上发展芦苇是很快的,三十万吨的产能用足起码也要到两年今后,当时候望海县完整能够已经完成苇田的开辟,能够包管芦苇的供应。也只要产能超越五十万吨的时候,望海县仅凭县内的资本才没有体例充沛供应。
严格来讲,合伙建立一家公司收买滨城、向海滩涂上的芦苇也不能算是一个前提,因为现在需求芦苇的就只要方夏纸业公司以及将来印尼金光个人的造纸项目,以包飞扬和他们的干系,他完整能够独吞这笔停业,就算交给他本身的亲戚别人也没有话说。滨城和向海也不能禁止县里的百姓将芦苇卖给望海,何况望海县本身就有充足的芦苇产量。
县里的工贸易不发财,最直接的结果就是县里没有钱,望海县每年的财务支出是六七千万,此中大部分都是工贸易税收,占到百分之八十,农业占百分之二十,并且有一部分是以粮食的体例交纳的。实施分税制今后,此中大抵一半要上缴。
张金生和吴启民相互看了看,先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酒,然后吴启民开口说道:“如果这是前提,我们能够那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