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县长,您才是代表团的团长,您说话当然比我有效。”包飞扬赶紧说道。
“现在调剂,还来不来得及?”孟凡均看了一眼卜光学,他晓得鹿鸣县一向盯着苇纸一体化,还没有考虑要搞纸品财产园,现在要调剂的话,很多东西都要重新开端考虑。
周达春和郑岳、卜光学一样都是常务副县长,固然说卜光学这个经济强县鹿鸣县的常务副县长含金量要比周达春和郑岳高一点,但是周达春在电话里说要向卜光学“汇报”,还是有违宦海常例,不过看周达春满脸媚笑的模样,仿佛一点也不感觉有甚么不当的处所。
说着,郑岳拍了鼓掌:“好了,大师都停一停,我跟包县长有几句话要说。”
周达春想了想,拿脱手机走到中间,然后拨通了一个电话:“喂,你好,是秦秘书吗?我是望鹤县的周达春啊,我在望海县那边看到一些东西,想要跟卜县长汇报,你看甚么时候便利?”
如果鹿鸣县不提,望海县提了,鹿鸣县的格式就差了很多,这个苇纸一体化项目标吸引力无疑就要弱很多,因为鹿鸣县与望海县相隔比较远,两边很难产生协同的结果。
“对!”大师笑着鼓掌,当然不会有人信觉得真,荷花节短短一个礼拜,像方夏纸业这么大的项目不成能在短短一个礼拜内就将统统的条目都谈完并且正式签约。
包飞扬淡淡隧道:“周县长开打趣了,就我们这点打算,可支撑不起一个财产园,我们望海的前提也不好跟鹿鸣县比。”
郑岳简朴而直白地说了几句,然后说道:“上面让包县长给我们说两句。”
郑岳惊了一下,然后才反应过来,他沉吟了一下说道:“飞扬啊,还是你来吧,我感觉这个时候你说话的结果会比我更好。”
“卜县长,是如许的,我方才在望海县的展台那边,看到他们的鼓吹质料上也印着纸品财产园区的招商质料,我记得市里应当没有同意他们搞如许一个财产园吧?详细环境我也不是很清楚,以是就想跟卜县长探听一下。”周达春笑嘻嘻地说道,比拟包飞扬,卜光学无疑也是一个非常值得靠近的工具,固然卜光学和他一样都是常务副县长,但是他都五十岁了,卜光学才三十岁,将来的生长空间远不是他能够设想的。
幸亏另有包飞扬这个上任就带来亿元投资项目标年青的副县长,说不定县里本年真的能够完整打个翻身仗,在荷花节上再签几个大项目。
鹿鸣县的苇纸一体化项目是孟凡均重点抓的,如果这个项目能够搞起来,鹿鸣县撤县建市的胜利率就会进步很多,他也能将此后几年全市的一个生长热点紧紧抓在手上,并操纵苇纸一体化项目辐射本地五县一区一市的影响力,紧紧把控全市局面,项目对他意义不亚于对卜光学。
不过,如果仅仅是如许得话,如许的情感并不能够保持多长时候,因为方夏纸业是早就肯定了项目,遵循往年的经历,在荷花节上能够谈成的项目很少,事情做得再多也没有效,干活当然就没有甚么劲了。
包飞扬耸了耸肩:“我晓得大师能够觉得我是在看打趣,不过没有干系,接下去的这几天我将与大师在一起,我们一起尽力,将望海推介给投资商,我信赖,到时候你们必然会看到我方才说的并不是废话,我们必然能够签订更多、更大的项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