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新美好陶瓷公司,包飞扬不顾秘书的禁止,直接闯进了董事长办公室,对董事长关开新说道:“关董,你想不想一年多赚一千万?”
这时候恰是中午用饭的时候,后勤办事公司里大多数办公室门都锁着,但是挂着运输科牌子的办公室门还开着。包飞扬走畴昔一看,只见一个秃顶中年人正捧着饭盒用饭。包飞扬悄悄敲了拍门框,轻声问道:“叨教王科长在吗?”
“我先弄两吨归去试一试,看看结果如何样。”包飞扬说道。
“污水措置池的固体废渣?你要这些干甚么?”王科长有些猜疑地看着包飞扬。对造纸厂来讲,污水措置池的固体废渣如何措置一向是个令人头疼的困难。就是运到渣滓埋葬场,也需求付出产业渣滓措置费。现在可倒好,竟然有人拿着一整条红塔山送礼就是为了弄一点产业渣滓。
李逸风拿起电话拨到机场,问清楚以后,放下电话,奉告包飞扬,“明天下午四点四十五,有一趟飞往粤都会的航班。”
一个小时后,遵循包飞扬的要求,一百袋用牛皮纸袋包装好的固体废渣被送到了货栈街。包飞扬所支出的代价,仅仅是一条红塔山卷烟外加二百元的包装费。
吃完饭,包飞扬给李逸风打了个传呼,问清楚李逸风还在西郊区公循分局,包飞扬就打了一辆黄面的赶到西郊公循分局,把从常学宏这边获得的动静奉告了李逸风。
“那就费事王科长了!”
“娘的!还真是会讲!飞扬,这粤东口语,你是跟谁学的?”李逸风从戎的时候在粤西呆过几年,固然没有学会粤东口语,但是听还是能听懂一部分的。
包飞扬笑了一下,用手指了一下本身的鼻子,说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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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叔叔,体例我已经想出来了。”包飞扬奉告李逸风,“现在绿豆的代价还在上涨,昌隆投资公司还没有摆脱爆仓的伤害,以是吴伟民眼下最紧急的任务就是寻觅资金保持最低包管金的要求以免被强行平仓。”
“李叔叔,我也没希冀就靠着几句粤东话就能忽悠到吴伟民。”包飞扬说道,“在其他方面,我还采纳很多手腕。此中有一件事情,必必要你来帮手处理。”
“这时候如果有一个粤都会大老板到昌隆投资公司说要投资期货,吴伟民还能够不中计吗?”
包飞扬又在货栈街找了一间小堆栈,以五十元一天的代价租了下来,找了几个搬运工,把一百包固体废渣搬进了堆栈。
王科长往门外望了望,见没有人颠末,赶紧敏捷地把那条红塔山扫进了抽屉里。
分开西郊公循分局,包飞扬没有一刻迟误,立即打一辆黄面的赶到了中天市造纸厂。下车以后,包飞扬在路边小卖部买了一条红塔山用塑料袋提着,熟门熟路地来到了造纸厂后勤办事公司。
“李叔叔,你搞刑侦事情这么多年,如何还以貌取人啊!”包飞扬说道,“我固然看起来年青一些,但是拿一些道具略微打扮一下,就是走在粤都会的大街上,看起来和粤都会年青的老板毫无二致。更何况我还讲得一口流利的粤东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