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期货公司?”常学宏坐直了身子,“说说看,是哪一家期货公司?”
年青人用鄙夷地目光高低打量包飞扬两眼,傲慢地说道:“找常所长干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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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手就把包飞扬往他的办公室让,“你先坐沙发上等等,我这就去处常所长汇报。”说完一溜烟地就向走廊绝顶跑去。
常学宏心领神会,挥手说道,“小张,你出去吧。”
固然说常学宏能够坐上中天期货买卖所一把手的位置,主如果得力于包国强的大力保举。但是在这个时候,包飞扬也不敢把他的实在目标奉告吴伟民。如果是包国强还在台上,包飞扬天然没有甚么顾虑。但是现在包国强眼看就要失势了,谁晓得常学宏会如何想?民气隔肚皮啊!最起码就包飞扬所知,在上一世包国强入狱后,常学宏就再也没有登过包家的大门,和李逸风热情地跑前跑后忙里忙外构成了截然分歧的光鲜对比。并且此次包国强率商贸考查团到日本去,常学宏也没有到机场去送行。这固然不能说常学宏叛变的包国强,但是他明哲保身的态度还是非常较着的。
“常叔叔,究竟是如何回事,你跟我说说。我归去好压服我爸啊!”包飞扬说道,“不然我就这么一说,万一他不信赖,硬是要取钱交给吴伟民,那不就糟糕了吗?”
“啊?本来你就是李局的侄子啊?不美意义不美意义实在是不美意义。”年青人一脸亲热地浅笑,双手拉着包飞扬的手连声向包飞扬报歉,“你好你好,我是常所长的秘书小张,我前次还听李局提起过你,却没有想到本身有眼不识泰山,见到你本人却闹出这么大曲解。”
在花圃路和朝阳路交叉口的东南角,耸峙一栋大厦,茶青色的玻璃幕墙在阳光的晖映下闪动着刺眼的光芒。这栋大厦就是中天市大名鼎鼎的宏源大厦,也是中天商品期货买卖所的地点地。在九十年代前期,提起宏源大厦四个字,几近就和中天期货市场是同一个观点。宏源大厦一到六层,被中天商品期货买卖所租赁下来作为办公地点。宏源大厦七层以上,则全数被大大小小的期货公司租赁,能够说全部宏源大厦,以是说用宏源大厦四个字代替中天期货市场,倒是也恰如其分。
包飞扬没有打出伯父包国强的灯号,而是把李逸风搬出来,除了制止引发故意人的重视以外,另有别的一层担忧……
而刚才包飞扬才会在张秘书面前打出李逸风而不是包国强的灯号,除了制止引发故意人的注不测,还担忧常学宏晓得是他过来拜访以后,会不会为了怕招惹费事,躲着不肯见他……
“归去奉告你爸你妈,”常学宏说道,“昌隆投资公司运营状况非常糟糕,说不定哪天就垮台了。让你爸你妈千万要进步警戒,不要把钱交给吴伟民。”
“因为我要查的是一家期货公司。”
等张秘书退了出去,常学宏就说道:“好了,飞扬,有甚么事情,你现在能够说了。”
“昌隆投资有限公司。”
“那好,我就奉告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