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一件事,这几天来一向困扰我――我们犯下了伤人的罪过,本来我有些担忧差人找上门来――但究竟是,直到林清麟出院,我都没见着半个差人的影子――这是否能够了解为:我们没事?
不晓得从何时起,我就变得越来越怕失眠。而失眠这类事情,向来都不听我的话。
回房后,林清麟既没有问我为甚么去了那么久,也没有问我是如何和卡熟谙的――固然假定他问我,我会不晓得该如何答复――可他甚么都不在乎似的没有问我,我也没有松了口气的感受――
寂静一会,我想起了来找卡的目标。我问她:“卡,你能闻声统统人的心声――是吗?”
林清麟的床空了。
“您的酸梅汤。”还是阿谁办事生。
卡的瞳孔像是倒映着星光的水面,波光粼粼,曼妙柔雅。
我盯着他看,有股眩晕的错觉。
“阿悠?”
林清麟没有多问,他对卡说道:“卡,有件事需求你帮手――我已经帮你订了房间,我们上去再说。”
坐在沙发椅上,接过卡递过来的热饮,我反而一时不知从何问起,脑筋里,乱成一团。
C城的国际展览会已经结束了,市内的旅店不再爆满。我和林清麟顺利地在与花田旅店隔了三条街的另一家旅店入住。
感受像,连背影都像――
“不消,感谢……”
半晌后,我问卡:“我会没事吗?”
“有剑,你就听不到他在想甚么了是吗?”
“你们赶上心魔了?”三人坐在我和林清麟的房内,林清麟向卡简朴地说了遍事情的委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