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刘正宇这才明白,今晚宁学军叫本身来,倒是为了前次本身在清阳县遭人暗害的事。
“哥,哪能呢?说实话,我现在还没完整弄清今晚的事,再说,你是瑜佳的亲哥,就是我的亲哥,不管你如何措置,都是为我好,我感激你还来不及呢。”刘正宇朴拙地说道。
听到这话,刘正宇跟着宁学军在一边坐下,奎哥挥了挥手,表示那四个女子分开,然后四人围着茶几开端进入正题。
不过,对这类构和,刘正宇并不善于,再说他也不体味程老七的环境,以是统统只能听宁学军的。
不过,宁学军是甚么人,他不但是宁家至公子,并且还是宁州市公安局刑警支队的大队长,这内里的猫腻天然非常清楚。
毕竟凭现在本身的本事,底子不能把程老七如何样,总不成让本身拿着刀找上门去冒死吧。 至于让清阳县的公安去抓程老七,先不说有没有证据,就算有证据,恐怕清阳县的公安到了省会,也不能把程老七如何的。
谈好这事,宁学军和刘正宇并没有接管奎哥和程老七的聘请留下玩耍,而是和两人握了手后,直接起家拜别。
公然,宁学军带着刘正宇直接上了三楼,走到一道门前,悄悄推开率先走了出来。
“军哥,你如何晓得我到宁州了?”刘正宇有些猎奇。
出了会所,宁学军开着车到了江边,挑选一个位置停下后,和刘正宇走到江边找了个位置坐下。
刘正宇跟着出来,就见屋内已坐着两男四女,那两个男的一个年约四十来岁,一张国字脸,眼睛透出精光。另一个倒是三十来岁,穿着讲求,正与身边的女子低声说话。
宁学军没有说是甚么人,也没说是甚么事,刘正宇就猜到或许不是扬子和强子。
在宁家人中,宁学军算是最支撑本身和宁瑜佳来往的人,既然他晓得本身到了宁州,刘正宇天然解释了几句,然后就听宁学军说顿时过来接他去。
这时,阿谁四十来岁的男人站了起来,奎哥就指着先容道:“学军老弟,正宇老弟,这是程七哥。前次的事是七哥不对,要打要罚七哥都没有二话。”
刘正宇自从见到程老七后,就很少说话,宁学军不知刘正宇内心是如何想的,就直接问道。
接过刘正宇递过来的烟扑灭,宁学军深吸了一口,望着江面上点点渔火道:“正宇,你是不是怪我承诺程老七和解?”
刘正宇一听是军哥的好朋友,就笑着道:“奎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