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人已走进了门房,冲着杨广躬身、抱拳道:“褒国公宇文述拜见晋王殿下。”
他见鱼俱罗脸上有些挂不住,旋即又耐下心来向他解释道:“目前,父皇还只是在前几日的大朝会上公布了会真大师的死讯,而没有公布他的死因,是以,你我现在查案,还处于奥妙状况,决不能大张旗鼓地在西市四周搜索嫌犯,以免走漏了动静,反倒不美。”
杨广凝神屏气,上一眼,下一眼,左一眼,右一眼,将宇文述满身高低交来回回打量了个够,方笑着应道:“褒国公端的是一表人才,可谓人间吕布啊。”
杨广遭到这个设法的激起,方才冷却下来的脑筋又变得发热了起来。
“王爷乃天潢贵胄,伯通不过是万岁驾前的一名主子罢了,王爷有事,敬请叮咛,伯通岂有不从之理。”宇文述非常谦逊地答道,顺势将杨广一行引入了正厅,将杨广奉入上座,本身则陪坐在末座。
褒国公宇文述的府邸坐落在长安东北的仁义坊,杨广带着鱼俱罗、张须陀、鲜于罗三名护从走进仁义坊时,已是申末时分了。
昨晚,王世充不是曾对本身先容说,说是这位现在身居高爵的宇文述教唆家仆替石屋院里的观音院办理的官府备案手续吗?并且,王世充还说到,在宇文护身后,是宇文述领受了石屋院。不管宇文述如何避嫌,在随后的几年间对石屋院不闻不问,他都是最体味花姑其人,也是窝藏花姑的最大怀疑人。
宇文述看年纪约在三十出头,身高八尺,生得猿臂蜂腰,面红齿白,实在一副好边幅,听杨广一见面便将本身比做三国时的吕布,宇文述微微一皱眉,旋即笑道:“承蒙王爷谬赞了,此处并非说话之地,请王爷随末将到正厅说话吧。”
约摸过了一盏茶的工夫,杨广坐在门房里,就听到门外响起了一个宏亮的嗓音,说道:“末将不知晋王台端光临,有失迎迓,还望殿下莫要见怪。”
“老儿天然要陪着王爷一道去的。”鱼俱罗巴不得在杨广面前多露露脸,好借此提示他莫要忘了,最后是他发明的石屋院,以便今后向天子保举本身升官发财。
蓦地之间,一个令杨广影象深切的名字跃入了他的脑海:宇文述。
杨广听到这话,几乎被本身过于敏感的发问逗得笑出声来:刚穿越的那几天,本身上彀搜刮宇文明及时,如何没留意看一眼他是哪年生人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