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方点点头:“嗯,我还筹办弄几个沐浴堂,这大寒天的,大师洗个澡冻得跟甚么似得,轻易感冒。”
阎熊赞美说:“没错,不但要放低姿势,还得表达充足的尊敬。”
阎熊笑着说:“你就说行不可吧。”
罗四平问:“甚么设法?”
袁方赔笑说:“处所还没定呢,选好了我再告诉你。对了,你这是筹算弄甚么?”袁方指了指被铁匠敲得直冒火星的熟铁。
阎熊对劲的点点头,嘿嘿一笑说:“实在也没啥,你看,我这一把老骨头了从戎兵戈是不可了,幻羽县那边也回不去了,在这别人都有事干,我一小我闲着太无聊了。四平啊,你看能不能给我安排个差事干干?”
阎熊摊手说:“那你就去找他呗。”
罗四平一拍大腿:“啊对,就是弃暗投明。闫老哥,你也晓得,我们干这行的不晓得哪天就得被你们官署派人给灭了,现在有嫂子的面子撑着,我们又没做啥过分度的事,辛老爷子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可谁晓得今后会咋样,如果辛老爷子下去了,换个县理上来,我们断弓山那帮兄弟咋办?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死吧。要说之前吧,我也没啥设法,就算想弃暗投明也没有门路,那帮当官的我一个都信不过,可现在不一样了,不管是杨兴还是袁方,他们两个之前我就熟谙,品德不错,不是那种出售兄弟的烂人,之前莫大哥也提示我抓住这个机遇,此次过来我就筹算找机遇问问,看看我们有没有甚么能帮手的,我的要求不高,今后别真把我们灭了就成。”
连松将烧红的铁块丢在台子上,丢掉手里的面罩,对一旁的铁匠交代了几句,笑呵呵的走到袁方身边,感慨说:“军队的铁匠炉就是不一样,比我们阿谁破炉子强多了。袁大夫,你如何来这了?有事?”
见罗四平皱眉,一副很架空的模样,阎熊疏导说:“你想啊,换做是你的话,你部下的人如果整天对你吹胡子瞪眼,一副桀骜不驯的态度,你会咋想?”
连松笑呵呵承诺说:“成啊,归正这里质料够多,如何筹算给杨,给殿下的房间装暖气?”
阎熊点头:“你不能还像之前一样鼻孔朝天谁都不平的模样,宦海,最讲究高低尊卑。”
罗四平一拍椅子扶手:“谁敢?老子废了他。”
罗四平想想也是,特别是最后一句,本身跪了袁方那小子也得陪着一起跪,罗四平的内心均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