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纪然指腹间捏着那只不起眼的耳环,直起家,朝她极淡地勾一下唇角,眸底晕染开一抹得逞的笑意,“听懂了?”
失神间,他再一次逼迫下来,头低去她的耳后,声色嘶哑,有些沙,糅合着他气质里的那股慵懒,是一种新奇的性感,“我对做你的模特,没有任何兴趣。”
可都不如现在这两道视野里的炽热。
“没够呢。”
温浅感觉好笑,“照昨晚的景象来看,你们的粉丝另有温馨的时候?”
温浅了然,回身往客堂走,“我去给老迈送瓶水。”
而她现在做的这些,很纯真,就是想起一出是一出,走一步,看一步。
初言从内里拎着早点一推开门看到的便是如许一幅场景。
不过两秒,他再一次弯下腰,收缩身材与她的间隔,视野从她身上兴趣缺缺扫过,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不美意义,我只对女人感兴趣。”
她怕被老迈当作地痞变态给完整拉黑。
直径几米以内的气压都在这句话里完整冷凝成一团,二人正生硬对峙,走廊深处那道一向死寂的次卧门俄然“嘭”的一声被从内里拉开。
带着属于他的味道,他的热度,落在她敏感的耳根,
温浅专注看他性感的喉结,每一次耸动,仿佛都是一场来自灵魂深处的神经感官蠢蠢欲动的鼓动。
初言反应慢了半拍,差点没接到。
初言不成思议地看着他,心道,熊孩子跟谁说话呢?这谁给他的胆儿?
固然她晓得,在老迈内心,本身现在估计也已经是半个病患。
初言点点头,“那比来的场子是先推掉还是我跟秀儿去?你大抵去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