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把他当作个女人来调戏了?
温浅抿着唇无声地笑,三两下爬上他紧实的后背,胳膊环在脖颈,抱紧,等他双臂托上本身腿弯,腾空的小腿还愉悦地晃了晃。
温浅得逞地笑一声,又是那种张扬不羁的调子。垂在他肩头的手动机不纯的切近他下巴,指尖落下,轻点一下,像是某种讯号,而后擦着他性感的唇瓣轻刮过全部表面,再落下,最后勾着颀长的眼尾望进他的眸底,情感直白且炽热,像是只在夜里才会出没的小妖。
老迈只是过分高傲,她懂,以是她等。
为了制止被猝不及防地推开,她一只手抱住他的脖子,圈紧,空着的那只手捏了捏他柔嫩微凉的耳垂,试图转移话题,“老迈的耳环去哪了?”
甩脸,他仿佛也甩不出来。
他渐渐低下头,下巴摸索着抵在她的肩膀,是一个很轻的触碰,皮肤堪堪擦着卫衣,长久逗留几秒,又收起。
最起码,走,是不成能的。
白纪然淡瞥她一眼,权当她在随口扯谈,“如何卖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