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静娆嘲笑,她就是见不惯言陌这股劲儿,总感觉像只狐狸精,勾人的很,“你这是自傲,还是自大?”
“你的性子……”
她看了眼面沉如水的陆靖白,脑筋略微复苏了点,低着头,仓猝的道:“对不起,我刚才喝多了口不择言,先去睡了。”
陆靖白将人拽住,拢到怀里虚抱着,低头抵着她的额头,“为甚么活力?她不过是喝多了发酒疯,跟她计算,不像你的性子。”
池静娆现在处境伤害,她性子又傲,指不定被刺激两句真跑出去了。
言陌:“你要吃面吗?”
池静娆不文雅的打了个酒嗝,脸颊两侧红扑扑的,“你怕吗?”
陆靖白起的很早,飞速的洗漱完,穿上衣服和裤子。
陆靖白直接将面端到了客堂的茶几上。
“他受伤了?”
陆靖白走过来,蹙了蹙眉,“静娆,你喝多了,去睡吧。”
洗了澡,困意没那么重了。
她绕过他往客堂走。
池静娆回了房间。
但她肚子饿了,有点馋,“除了面,你还会做甚么?”
池静娆每次在她面前表示出的,都是一种居高临下的俯视感。
他没说好与不好,乃至言陌回身出房间,陆靖白都没说话。
两人相对而立的站着,氛围算的上安静,却又仿佛酝酿着某种难以名状的诡谲。
池静娆:“……”
她摘了毛巾,让湿发混乱的披在肩上,顺手擦了擦,才昂首看向从阳台走出去的陆靖白,“我饿了。”
却也充足让人冷傲。
言陌看着锅里滚蛋的水,没了煮面的心机,“你来煮。”
言陌斜靠在沙发上拿遥控板不断换台,昏昏欲睡的模样,头发已经半干,以一种慵懒的弧度散在沙发的扶手上。
言陌盘着的双腿踩在地毯上,接过筷子,蹲下身吃面。
她昂首时目光扫到了言陌的脖子,那边有道很浅的红痕,不像吻痕。
男人的身躯昂藏矗立,属于穿衣显瘦脱衣有肉那一范例,现在微微垂下眼眸看她,目光通俗绵长,让人怦然心动。
陆靖白清了清嗓子。
“恩。”
“都不是,”言陌换了张笑容,眸子里却半点笑意也无,音咬得很重,淡淡的,迟缓的,“他如果真跟你上了床,我打断他的腿。”
“我晓得。”
他一个糙爷们儿,对味道没寻求,偶然候出任务需求在出租屋里连着几天盯毒贩,一天24小时不出门,饿了就煮个面。
陆靖白瞅着她看了一会儿,安静的说,“甚么都会做,味道不能包管。”